在對麵一直坐在咖啡廳裏麵的加魯魯·克什·林步楚已經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沒有看見有人出來,他想宿舍難道沒有門禁嗎?這些人再不出來就違反校規了,快出來吧。店員們走過來走過去看見一臉焦急的加魯魯·克什·林步楚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精神病,都一整天了還在這裏。
到了深夜了所有人都去了九層睡覺了,盧斯果強打起精神到了四層倒了杯咖啡喝上後去二層找薩羅斯去了。
她清楚薩羅斯其實並沒有跑,他依舊還在她們周圍。
盧斯果打開門後看見老者正在批改文件,知道薩羅斯不在這裏。老者一目了然答複:“你找薩羅斯的話他應該在樓頂。”
“為什麼?”盧斯果並不清楚薩羅斯為什麼要去樓頂。
“你去問他吧。”老者說完盧斯果就離開了,她還在思考怎麼到樓頂的時候坐電梯來到了最高層。
電梯裏麵的淡藍色的魔法陣閃爍了一下就把她傳送到了樓頂,她看見躺在樓頂正在看著夜空的薩羅斯,嘴裏麵還叼著燃燒著的香煙。
“你看起來很累。”盧斯果走向薩羅斯說著。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薩羅斯是明知故問,知道他在樓頂的也就隻有老者,盧斯果肯定以為自己又在偷偷加班所以去找他了吧。
“難道不是你把我送上來的嗎?”盧斯果反問著薩羅斯,然後躺在了薩羅斯的旁邊。
薩羅斯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很貼心的用右手在空中閃爍了金色的魔法陣從中製造出來了一條毯子,隨後輕輕地搭在盧斯果身上。
“謝謝,好久沒有看見你抽煙了,又犯愁什麼呢?”
“我在思考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想那麼多幹什麼。”盧斯果認為薩羅斯每天都想的過多了,應該說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並不知道薩羅斯要麵對多少反抗勢力。
“天天群狼盯著一塊肉都在流口水,獵人要是不機智點能吃到狼肉嗎?”薩羅斯把外麵的反對勢力比作了狼,把魔法學園比作了肉,自己比作獵人,說出了現在讓他頭疼的現狀。
每天看文件最重要是為了知道外界的情報,自己對改文件完全沒有任何看法,他知道提交上來的大多數申請都沒有意義。
“你好像是不可能閑下來了,這不是正好嗎?”盧斯果開起了玩笑,她知道薩羅斯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睡眠是嚴重不足,每天都是擠出來時間補睡眠。
“正好什麼?”薩羅斯不大清楚盧斯果要說什麼,隻是自己想起來了往事睡不著覺而已。
“不會無聊了啊。”盧斯果的話讓薩羅斯一下子無奈了,沒想到是這麼回事,我有那麼悠閑嗎?明明你最清楚我每天都忙的暈頭轉向,還開這種惡意的玩笑。
薩羅斯知道盧斯果在開玩笑所以並不介意,“我問你啊,你現在眼中的我是什麼樣的?”
“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盧斯果被薩羅斯突然的正經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想要回答這個問題還是要問一些事情才能回答。
“幹什麼這麼認真?”薩羅斯還是希望兩個人平心靜氣的交談,這樣自己還能輕鬆一些。他沒想到盧斯果一下子認真了起來,這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情況。
“我問你,你到底殺過多少人?”盧斯果知道薩羅斯肯定沒有表麵表現的那麼簡單,所以才問。
“我嗎?數不清了吧,也許親手葬送了幾十萬人的生命吧,隻多不少。”薩羅斯想想最開始還是用魔法製造出狙擊槍在大街上與狙擊手交火,當時還真是大膽。
盧斯果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薩羅斯的話讓她心裏一顫,這與自己想象的差距有點遠,自己還是對薩羅斯了解的太少了。
薩羅斯聽見盧斯果沒有回複他,繼續說:“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為了自己屠殺了大量無辜的平民,我是不是罪該萬死?”
盧斯果聽見他這麼說,想想自己和薩羅斯這麼多年了,這一點還是能諒解薩羅斯的。要是自己不諒解他,還能有誰能諒解他,然後開口說:“你自然會有自己的理由,你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肯定忘不了吧!”
你現在還不能知道當年的往事,因為真相對於你太過於沉重了,薩羅斯思考著開口了:“哎,想到這些往事才感覺有些疲憊。”當年的自己沒有辦法停止殺戮,如果自己放下屠刀就意味那些老鬼會把自己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