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員說:“對不起,我不清楚您的過去。”
薩羅斯說:“沒事,反正這些事情都很難預料。”
“理事長,您裝備所有軍隊是為了打仗嗎?”女子思考著問起了薩羅斯,拿起一張紙看見上麵的設計圖和周圍的滿滿的標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喂,這種事情不能亂說。”研究員對著女子說著。
薩羅斯笑著對女子說:“是這樣沒錯,而且我已經準備好了實驗中的犧牲品。”
研究員眼神慌張的盯著薩羅斯說:“理事長,您說的犧牲品該不會是我們吧。”
薩羅斯一邊擺手一邊說:“怎麼可能,我可不需要過河拆橋,你們以後說不準還會派上用場。我可沒有重新去找一批新的熟練工的閑心。”
說完薩羅斯站起身來對研究員說:“走吧,我看看你們平時都怎麼生活的。”
研究員點了點頭,女子敬禮對薩羅斯說:“理事長,我去休息了。”就在女子離開的時候薩羅斯注意到女子。
研究員看著薩羅斯問:“理事長,您怎麼了?”
薩羅斯轉過頭一邊走一邊問研究員說:“這裏麵的人都是從哪裏找來的?”
研究員回答薩羅斯說:“這裏麵的人基本都是從各個研究所或者軍隊裏麵派來的精英,怎麼了嗎?”
薩羅斯淡淡的笑著,然後看著研究員說:“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聽說之前的管理是過度勞累死去了。”
“理事長我是從軍隊上調過來的,原來基本也都是從事研究工作。這次的調動說不上升職還是貶職,不過來了這裏一段時間之後,最棘手的就是每天進度上都會拖延。”研究員一邊走一邊看薩羅斯,他看見周圍已經基本沒有人在工作,有些人幹脆原地睡大覺。
薩羅斯走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腳步,研究員也接著停下了腳步。薩羅斯對研究員意味深長的說:“你還是不大懂政治的事情,我剛才雖然說不去過河拆橋。不過我問一句你們現在有人出去過嗎?”
研究員搖了搖頭說:“理事長,從來這裏麵之後就沒有人出去過。雖然大家每天都抱怨自己沒有自由,不過裏麵吃的飯菜質量也不低,娛樂設施和休息的地方他們也都很滿意。而且這裏的製度,就是進來工作之後任務完不成所有人都不能出去,也不能和外界進行任何聯係。他們來之前也都很清楚失去自由這件事情,也沒有過多的詢問。”
薩羅斯拿出來一根煙遞給研究員,然後給他點上問:“假如哪天這裏的工作結束了之後你認為會怎麼樣?”
研究員抽著煙說:“我之前是博士生,我的夢想就是有一件自己的實驗室。我肯定會去努力實現吧。”
結果薩羅斯笑了起來,研究員看著薩羅斯的樣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薩羅斯對研究員搖了搖頭說:“好吧,要是你們真的出去的話你就跟著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