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小武慌慌張張地提上褲子,慌慌張張地走了,就跟做賊心虛似的,杏兒也呆了一會才恍過神來,搖了搖頭,心頭有些失落,難不成,本姑娘的魅力還不夠?
張小武從她家出來,見到的不是杏兒的公婆,大鬆了一口氣,杏兒那娘們真是搔,差一點就淪陷了,不過也惹得他挺難受的。
但看看時候不早了,想必她公婆很快就要回來了,斷不可再回去。
在村裏溜達了一圈,天就黑了,不知不覺就溜達到村支書家門外。
剛到門口,“嘭……嘩……”地一聲,一盆水潑在了他身上,立馬把他淋成了落湯雞,這水有些還進了他嘴裏,有股腥臭味,不是洗腳水,定是洗屁股的水,一想到這,張小武忙往地上吐出那髒水。
這時門口一人在“咯咯”地笑。
張小武正要發火,娘的,老子被你潑了一身髒水,你他媽的還在笑,轉頭就要罵,但他的眼光碰到那人的身體後,愣了一下,隻見此人臉上胖胖的,模樣還算周正,在往她身上一瞧,更不得了,此人穿著睡衣,體態豐腴,衣服明顯有些淩亂,扣也沒扣,一片白花花的肉展現在小武的眼前,更要命的是,胸前那對居然各露出大半,雪白雪白地發著亮,高高凸起,都快掉下了來了,還能看見一小塊灰色的疙瘩,差一點就看見那小點點了,真是誘死人了。
她不正是村支書章健的老婆,廖貴花嗎?
張小武看得眼睛有些發直,強咽了兩口口水,剛剛還遭到杏兒的挑釁,現在更難受了,要不,回家去把馬冬菊那丫頭給辦了,但很快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之前那次已經是錯了,他不能一錯再錯,馬冬菊早晚要離開他家的。
貴花並沒有回避,卻走上前來,輕聲問,“好看嗎?”
小武忙點頭,意識到不對,又馬上搖頭。
那人一點不害臊,居然笑了一下,“要不要看看裏麵?”
“嗯”張小武猛點頭,馬上又搖頭。
那人笑了笑,兩隻小手各抓著她上衣的一邊,忽然往兩邊一拉,哦,媽呀,整個身子都看到了,兩座巍峨的小山似的,還帶抖的,像是怒發衝冠。
張小武完全沒料到她有這一招,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這女人也太搔了,太膽大了,一大早地向他亮出胸懷,真是胸懷寬廣啊。
張小武還沒有看夠,那人就把衣服一收緊,蓋住了她的風光,嫵媚地說,“還想看嗎?”
張小武還是先點頭,怕有詐,又趕緊搖頭。
那女人卻不嗔不怒,臉帶桃花,笑了笑,“要看,就進來。”
說著,她轉身進了院子,張小武像被人勾了魂一樣,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雙腳就鬼使神差地跟著她走了進去,接著院門“吱呀”地關了上。
張小武跟著那女的往裏走去,還沒到屋裏,在院中央,那女的轉過身來,端的是徐娘半老,風韻不減,“我說小武,你剛剛看到門外的那男人嗎?”貴花撅著性感的嘴唇問。
張小武實話實說,“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瞎子。”
張小武記得剛到他們家門口時,就見一個人影,衣服都還沒穿好就跑了,一看就是個男人,但也沒看清是誰。
“哦,看清了嗎?”
張小武搖了搖頭,“那倒沒看清”
貴花心這才放了下去,不過馬上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張小武說,“不過,那肯定不是支書。”
貴花斥道,“你可別亂說啊!不是我家章子是誰?”
“你們家章健,誰不認識啊,矮矮的,胖胖的,整個一土肥圓,那男的瘦得跟個猴一樣,哪能是你們家章子,我說嫂子,你不會偷男人了吧?
她的心虛,還有剛剛那男人的慌張,張小武已經差不多猜出了所以然來。
“瞎說什麼呢?”貴花不承認,這種時候,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我親眼所見,怎麼能說我瞎說呢?”張小武也來勁了,他明明說的是實話,而且是親眼所見,怎麼可以說他是瞎說呢?而且他隱隱感到這其中有文章可做。
這個廖貴花仗著是支書的女人,平時不要太囂張,這可是個拿捏她的好機會啊!
“好好好,你沒瞎說。”說著,貴花一隻胳膊勾在了他脖子上,她心想,既然這張小武什麼都知道了,那這事可千萬不能捅出去,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要堵他的嘴,總不能殺人滅口吧,她可沒那個膽,隻有用其他辦法了,“我說,小武啊,你不是想看看嫂子我的身子嗎?那我們到屋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