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別喊了,老子說了,這裏就咱們兩個人,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就從了吧,就算我求你了。”
秀兒絲毫不聽,還在喊救命。
黃鼠狼大怒“死丫頭,再喊,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突然,靈機一動,不是還有三條命在他手裏呢,於是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秀兒,你盡管死了好了,你一死,我就把你的奶奶、哥哥還有弟弟全部弄死,不信你試試看。”
“啊?”
此時,他們正被綁著手腳,黃鼠狼要弄死他們太簡單了,一聽他要弄他們,她心如刀絞,尤其是她那弟弟,她又當姐又當媽的,那種情誼絕不是一個姐姐那麼簡單了,他才十二歲了,就那麼死了,她如何忍心?
“啊……”她感到整個人虛脫了,失去了精神支柱,她相信這種人是做得出來的,她死倒是容易,可是她會連累自己的家人,她還沒有將弟弟帶大,也還沒有向老奶奶敬孝,而他的大哥還沒有娶媳婦兒。
她不禁後退兩步,差點被腳下屋頂尖給絆倒。
就在她愣神之際,黃鼠狼把握機會,衝了上來,奪下手裏的瓦片,就將她推到在屋頂上。
秀兒恍過神來,掙脫著,“混蛋,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黃鼠狼親她的臉,親她的脖子,並扯她的衣服,她的皮膚嫩得能滴出水來,她身體的每一處手感都棒極了,他興奮極了……
此時,張小武和小七在查看好幾家後,遊弋到附近。
這時,小七大叫了起來,“大哥大,有人喊救命”
張小武一聽,果然有,馬上道:“快,快劃過去。”
小七撐著竹竿全速前進。
“看那屋頂上,有人”小七道。
“快”
張小武右手還脫舀,為了加快速度,張小武隻好用右手拿著扁擔劃,近了近了,原來是一個男人在強霸一個女人,那女人還在掙紮,還在撕心裂肺地喊救命。
黃鼠狼隻想著占有她,就讓她喊,反正也不會有人來,哪曾想把附近的小七和張小武給引來了。
“住手”還沒有靠近,張小武大吼而起。
這聲音響聲震天,把黃鼠狼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又是那個喪門星張小武,怎麼到哪都有他?秋芸被他解救,蓮兒受他保護,就連他媽的秀兒也要受他保護嗎?
“張小武,你別多管閑事,這不關你的事,她願意的。”黃鼠狼大聲道。
秀兒趁他說話當口,一爪子狠勁地劃在他臉上,臉上立馬現出五條長長的爪痕,血流了出來,啊……黃鼠狼發出了一聲慘叫,痛徹心扉,秀兒又趁機用盡全身力量推開他,再狠勁地踢了一腳,屋頂是中間突起兩邊低,她那麼一推一踢,黃鼠狼整個人就滾了下來,但很快就趴在瓦片上,差一點就落水了。
而此時,竹排也撞到了屋沿上,張小武便跳了上去。
“小武叔救我。”
秀兒已是衣不蔽體了,她的年紀雖比張小武小不了幾歲,但是她的輩份低,所以叫他叔,但兩家也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張小武一看頭痛,她的兩條腿都露在外麵,雪白雪白的,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禍禍掉,勃然大怒,“黃鼠狼,你太他媽的太不是人了。”
黃鼠狼爬了起來,怒氣忡忡道:“張小武,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這事老子還管定了,老子打死你。”
張小武一扁擔朝他劈去,由於是左手,並沒有多大的力道,速度也慢,一下子就被黃鼠狼給接住了,黃鼠狼發現了他的右手耷拉著,心中樂了,原來他的右臂斷了,若是他雙手健全,黃鼠狼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是他的右手廢了,嘿嘿,那他絕不是他黃鼠狼的對手。
黃鼠狼獰笑著,“張小武,你這是找死啊!”
所謂打蛇打七寸,打人打痛處,黃鼠狼把扁擔往腋窩下一夾,飛起一腳就踢在張小武右臂上。
啊……張小武慘叫一聲,痛得他呲牙咧嘴,那條手臂本來就是脫了舀的,這也不能怪李康,他一個村醫好多東西都不會,接骨他就不會,所以他的胳膊一直就這麼耷拉著。
經他這麼一踢,痛上加痛,傷上加傷。
還在竹排上的小七,本來還有些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大哥大,一邊是自己的弟兄,說到底都是自家弟兄,他都不知道幫誰,所以在竹排上觀望。
但是這個黃鼠狼踢了張小武,那就不對了,在幫規裏,大哥打小弟是教訓,小弟打大哥,那叫以下犯上,意同謀反,頓時爆跳如雷,“黃鼠狼你他媽的這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