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達馬上站了起來,“不行,不行,當個小組長我都已經夠嗆了,小武兄弟就別拿哥哥開這個玩笑了。”
“可是我看你行,資格又比我老。”
“萬萬不行,再說了章書記也不會讓我當的,其他幾個委員也不會服我,我想都沒想過這事,我就想著穩定地過日子,平平淡淡地過,小武你就不一樣了,首先你有章書記支持,其次,你工作做得那麼出色,在村裏這麼有聲望和影響力,沒有不敢不服的,誰要是不服,我王世達第一個跟他幹,你當,比我當合適,你就當吧,到時候,關照一下哥哥就行了。”
“這……”張小武裝著遲疑的樣子,其實他對這個村長的位置是求之不得。
胡蝶插話了,“依嫂子看啊,你世達哥說得對,這個村長隻能有你來當,他當不了,不要幹個兩天又下來了,被人笑話,得了,小武,你就別推遲了。”
張小武點點頭,試到了,這王世達雖是個小人,不過倒也沒有野心,這點倒不錯。
“好,既然大哥大嫂都這麼說了,要是我真能當上村長,那兄弟我,這輩子都惦著大哥,大嫂的好。”張小武說地懇切。
“好,那咱們,幹了這杯,預祝二弟當上村長。”王世達舉起了杯。
“好”小蝶也舉了起來。
“好,那咱們幹了這杯”張小武也舉杯相向,三隻杯子碰在了一起,接著,紛紛一飲而盡。
張小武今天特別高興,原因很簡單,這個村長的位置就快到手了,有些得意忘形,而王世達則是因為要背叛老村長有些難過,兩個人一悲一喜,但結果都一樣,都喝高了,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王世達首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小武跌跌撞撞嚷著要回家,接著一個柔軟的嬌軀扛起他的一條胳膊,扶著他。
張小武越走覺得越黑,他笑了笑“到家了”,結果一個踉蹌,就摔在了“床上”。
他喃喃自語,“我的床怎麼變這麼軟了?怎麼還高低不平?”
孰不知,他睡的那張“床”其實不是床,而是……
而是一個女人的嬌軀,這具嬌軀不是別人的,正是胡蝶的。
胡蝶本來是扶著他到自己的房間睡個覺,醒醒酒,沒想到還沒把他扶到床上,便一個踉蹌被他壓在了地上。
“嗚……,小武,醒醒,你壓著我了。”胡蝶試圖將他推開。
她這不叫還不要緊,一叫,酒醉的他才知道是個女人,但一看她的臉,很模糊,一會是陳玉蘭,一會是蓮兒,一會是梅紅,一會又是貴花,他的腦子很亂,但不管是誰,對昏沉的張小武來說,都美如天仙。
張小武的嘴壓了上去,直取她的小嘴。
“嗚……”可憐的小蝶兩隻小手胡亂地掙紮著,但酒後的張小武,力氣更大了一籌,她的小嘴也被封著,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張小武嘴上親著,雙手卻像剝玉米一樣,剝著胡蝶的衣服。
“嗚……”胡蝶驚慌失措,她的身子胡亂地扭著,想掙脫他。
可是她的反抗沒有一點用,反而刺激了張小武,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膨脹得曆害,他本能地屁股一撅,雙手一扒,退下自己的褲頭,便到處亂拱。
胡蝶這會驚呆了,她沒有想到,張小武會對她這樣,她全身上下隻剩下一件底褲護體。
就在她驚愕間,隻覺一條大蛇從她的一條大腿內側竟挑開了她的內衣,猛得鑽入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子一下子被充脹,差點就裂開了。
“啊……”
胡亂中找到方向的張小武,興奮極了,他腦子一片空白,隻覺是在與梅紅或貴花在做著那勾當,他的身體根本也不需要大腦控製,本能就推動他不斷前進後退,反反複複。
之前掙紮中的胡蝶,看大勢已去,也隻有任由他為所欲為,等待他快點發泄完,她的眼角滑下兩滴熱淚,她心裏在說,“王世達,不要怪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小蝶隻覺一股暖流灌進了她的身體,身上的張小武抖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胡蝶明白,這竟味著什麼,她淚流滿麵。
張小武竟在她身上睡著了。
胡蝶歎了口氣,自認倒黴,還好自己上了環,要不然這善後的工作還麻煩呢。
胡蝶使上吃奶的力,這才把張小武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但現在要做的是,要瞞住王世達,他要是知道了,不嫌棄自己才怪,雖然不是她的錯,但事實上就是她被張小武給睡了,這事就爛在她自己肚子裏吧,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