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另一手就捏成拳要朝張小武臉上揍去,但被他老媽蔡霞給拉住了,“二愣,使不得,使不得,快跟我回家。”
二愣道:“媽,你幹啥呀,讓我揍他。”
“這個人打不得,聽媽的,快跟媽回家,媽跟你細說。”
蔡霞拖著二愣走,一邊走,一邊朝張小武翻白眼瞪著,“張小武,你不地道。”
張小武也沒理會他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便往阪上去了。
二愣被他媽回到家,還氣乎乎地說:“媽,你為什麼拉著我?”
蔡霞用雞毛撣子撣了撣他身上的灰塵,“兒啊,你還好沒有下手,你可知這個張小武咱們家惹不起。”
“什麼?”二愣吃驚道,但是他不相信那個書呆子會招惹不起,好歹他手底下有一幫弟兄。
蔡霞坐了下來,抓住他的手,“兒啊,你長期在外很多事不知道,聽媽慢慢跟你說。”
於是蔡霞把二喜曾經將張小武打傷,結果被虎子他們打斷了肋骨,還有那個黃鼠狼被大根打得現在還躺在家裏下不了地,還有,陸家人來找他的事,結果也被打破了頭,嚇得把妹子扔在張小武家都不敢要回來。
還有曹彪就提了一個張小武的衣領就被大壯給揍了一頓。
還有老村長莫名其妙被抄了家,二喜和馬連城莫名其妙的失蹤,她覺得這裏麵透著古怪,而且他們三個得罪的都是張小武,她猜想,這些八成都是張小武幹的。
還有,大根和虎頭幫都是張小武的人,對他是唯命是從,所以你惹誰都可以,千萬不要惹那個張小武,全村人沒有一個不怕他的,你可別往槍口上撞,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你可千萬別惹他。
蔡霞再三叮囑,就怕他犯渾。
但是,二愣子就是不甘心,而且他覺得他母親所說的大多是猜測並不是親眼所見,他就不信這個張小武有三頭六臂,你有虎頭幫又如何?老子手底還一幫兄弟呢,這些兄弟長年在工地上幹重活,怎麼的也不會不是那些莊稼漢的對手吧!
所以,即便是像她媽說的那樣,但二愣也不怕,這個工程他接定了,如果自己村的工程都接不到,他二愣子也沒臉在村裏混了。
張小武不好惹是吧?那個工程隊可以惹吧?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那個工程隊是個外來戶,敢到他這個地頭蛇嘴裏搶死,不是自找沒趣嗎?
張小武啊張小武,等老子把別的工程隊趕走,看誰還敢給你蓋房子?到時候還不得求老子?
嘿嘿,等老子做完了你家的工程,老子再回頭收拾你。
十五萬是吧?行,老子也可以做,但能不能住,牢不牢固,那老子可就不知道了,這個張小武敢得罪老子,那也是找死。
所以他媽一走開,二愣就趕緊打了電話出去,“豹子,把兄弟都召集到杏林村來,有人要搶咱們的工程,給我把工程搶回來。”
張小武到自己的各塊地裏看了看,結果讓他大吃了一驚,嘿,怪了,他有大半個月沒管自己家的地了吧,稻田裏滿滿的水,菜地裏也整整齊齊連根雜草也沒看到,那些瓜果蔬菜都長得很好,地裏還明顯看到有人施過服的痕跡。
不對,不對,大半個月沒管,什麼禾苗什麼蔬菜瓜果應該都死光了才對,他做那麼大生意自然不會把這些放在眼裏所以沒有去管,但如果看到死光了,他還是會心疼死的,畢竟他還是個莊稼漢。
這倒好,自己沒管,活也一樣幹了,誰幹的?
張小武正想查個究竟,就聽小七的老媽李紅氣喘籲籲地跑來,“小武,不好了,不好了。”
“紅嬸?出什麼事了?”
見李紅慌慌張張的樣子,張小武就猜到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小武,不好了,工地上打起來了。”
“啊?”張小武大吃一驚。
“還有誰,二愣帶了一夥人與江工的人爭搶你的建房工程,雙方都不讓,就打起來了。”
原來如此,張小武大怒,“媽的,這個二愣子真不是個東西,是強盜,敢在老子頭上拉屎,豈有此理?”
“紅嬸,還有勞你一趟,趕緊找到虎子,讓他把弟兄們召集到我家,要快。”
“好,我這就去。”
紅嬸趕緊跑了。
張小武也不敢怠慢,趕緊扛起鋤頭往家裏趕去。
趕到家的時候,兩個施工隊的人馬果然幹了起來,打得不可開交,剛挖好的地基都填回了大半,還打壞了一台打夯機和一台小型挖土機。
江工的人明顯少,而且落了下風,被按在地上摳打,那些工人被打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