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武回到賓館,就給家裏打去電話,這麼大的量,得讓秋芸出山了,所以電話直接打給她,讓她著手安排一切,現在一切以紅糖生意為重,工地上的事可以放緩,甚至暫停。
安排好了一切,張小武就去了自己的批發部,結果批發部剛開了兩天就接到了三千斤的訂單,成交價都在六塊以上,最高賣到了八塊,比張小武還賣得高,這才剛開始,以後生意還得好起來,照這樣下去,這個店一個月下來搞不好就是幾萬斤,這可是長期的生意啊!
也是時候回去了,臨走時請了夏海濤吃了一頓飯,便打道回府。
回到杏林村時,秋芸已經領著團隊到外鄉去收紅糖,洪橋鄉已經沒有什麼紅糖可收了,而其他鄉的糖產量並沒有洪橋鄉那麼高,而整個平定縣產糖的鄉鎮就那麼三四個,於是問題就來了,若是還有訂單來,這個貨源就成了問題。
眼下正是種第二季紅糖的時節,得發動杏林村一帶的村民大量種植甘蔗才行,但是現在手底的人都出去收糖了,他現在就是一光杆司令,這事先緩一緩,先解決一下秀兒的問題。
“秀兒,換身衣服,我帶你回家。”張小武衝完澡,換了一身衣服道。
但剛換完衣服,又被秀兒和百合給扒了,兩個女人連番上陣,直到張小武在兩人體內都留下了種子才罷手。
最後兩個女人用嘴給他打掃幹淨,三個人這才穿起衣服。
一開始秀兒並不願意回家,但聽他說是解決她的問題,就很高興了,與此同時,百合卻不高興起來,就說:“那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解決?”
張小武就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安慰道:“一個一個來嘛!放心,你的問題,我一定會給你解決的。”
說完,就領著秀兒走了,路上就交代她,到了她家後,你不要說話讓我說。
兩個人先來到杏兒的店裏買了些禮品,杏兒看到張小武目光就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依戀和喜悅,要不是有秀兒在場,估計就把他拖到庫房狠狠地騎他一頓。
禮品還提了不少,大包小包的,十幾袋子,她奶奶和她哥、弟弟全都有份,頗有種領著新女婿回門的感覺,秀兒一路走著,滿臉都是喜滋滋的。
來到秀兒家,秀兒一進院子就百感交集,這是生她養她的地方,頓時就淚流滿麵。
“奶奶”秀兒跑了進去。
她這一聲喊,奶奶、弟弟全從屋裏出來了。
秀兒和奶奶抱在一起就哭,她奶奶老淚縱橫,摸著她的頭發道:“死丫頭,你終於回來了。”
金柱也非常高興,喊了一聲“姐”
秀兒與奶奶拉了一些家常,又與弟弟金柱詢問了他的學習情況,得知金柱的學費還欠著大半,學校已經來催過好多次了,再不交,就要他退學。
同時也得知,奶奶病了,也沒錢醫治,而鐵柱也賺不來錢,全家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秀兒淚眼汪汪地看向張小武,張小武也在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得知他們的難處,就說:“有病當然得治,錢我來出,金柱的學費我也包了。”
說完,張小武從自己的手包裏拿出一萬現金,放在桌上,“這是一萬,你們看夠不夠,不夠再問我要。”
奶奶和金柱一看那錢,臉上都露出驚訝的神情。
奶奶不悅道:“不,我不能收你的錢,你快拿回去。”
秀兒則把這錢塞到奶奶的手裏,“奶奶,您就收下,自家人不要客氣。”
這話讓奶奶一陣惱火,“什麼一家人?他跟咱們家有什麼關係?”
秀兒看了張小武一眼,張小武衝她搖了搖頭,她也不敢說了,來的路上就交代了的,到這,讓他說,她什麼都不要說。
其實奶奶心裏也明白,孫女在他家住了那麼久,不可能啥事都沒有,現在鐵柱的婚事也黃了,秀兒和那瘸子也不可能了,秀兒嫁給張小武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你總得親口說出來了,要不然,我孫女擱在你屋裏算是咋回事?
這話等於是倒逼承認他倆的關係。
但是張小武是打死都不能承認了,他一承認,後麵的問題就來了,他一承認就得娶秀兒,一旦娶了她,其他女人不鬧啊?所以張小武不是不想承認,而是根本就不能承認。
不過,這廝倒也有一番說辭,打了個嗬嗬道:“嗬嗬,姆姆,事情是這樣的,秀兒在我家當保姆,這錢算是她預支的工錢,你們拿著合適。”
聽到他這麼一說,秀兒很是失落,本來就是想聽他承認她就是他的女人的,但在他口中,卻成了保姆,但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