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這事還真難以啟齒,臉刷地一下紅了,“小武,還是你說吧。”說完就跑了出來。
張小武對大根說:“剛剛他說的你懂不懂啊?”
大根兩眼茫然,“她說了什麼?”
張小武歎了口氣,看來真是高估了他的智商,想來也是,他是個傻子,不懂那事也正常,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就把大家都出去到外麵商量。
大家離開房間,合上新房門,將其他人都遣散了,張小武和陳玉蘭還有阿喬的父母來到堂屋,商量了起來。
阿喬的老媽,“村長,大根不會,我女兒更不會了,小武,要不然,你去教教他們。”
陳玉蘭哪肯同意,好歹張小武是她的心上人,讓他去教豈不是讓他去看阿喬的身子,說不定還得示範呢,所以絕對不行,於是道:“他哪行,他又沒個媳婦什麼的,他自己還不會呢?”
其實玉蘭並不知張小武也是有過女人的,而且還不隻一個,他早已是沙場老手了,隻是這事卻不能說出來,阿喬的父母一聽也對,張小武還是黃花閨男,他哪會?叫他去也白去。
陳玉蘭就接著說:“要不,你們老兩口去吧,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現場示範一下。”
此話一說出去,陳玉蘭也羞得滿麵通紅。
阿喬老媽一聽,忙擺手道:“不行,不行,他是我女婿,在他麵前幹那事,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頓時就老臉通紅。
阿喬老爸自然也是反對,不妥不妥啊,我怎麼能在女兒麵前那樣呢,而且,估計還會看到女兒的身子,打死他都不行,也忙搖頭,“不行,不行。”
張小武壞笑了一下,在陳玉蘭耳邊說:“要不然,你先教我,我再去教大根哥。”
陳玉蘭一聽,臉更加紅了,教他還不得讓他給禍禍了?瞪了他一眼,嘀咕道:“你想得美。”
“要不讓六嬸去吧!她是過來人,又是媒婆。”張小武靈機一動道。
陳玉蘭歎了口氣,“隻有如此了。”
阿喬父母也同意,六嬸是外人,也是個女人,也沒什麼的。
陳玉蘭馬上去把六嬸找來,把這事跟她一說,六嬸一聽馬上就否決了,“不行不行,我要是教了那事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說完就跑了,喊都喊不回來。
大家茫然,就連六嬸也不幹,恐怕是找不到人了,張小武隨即就想到了開理發店的肥婆,隻要給點錢,她肯定幹的,但是一說出來,就遭到了阿喬父母的反對,肥婆那種人根本靠不住,隻怕教著教著,把他們的女婿給那個了,那他們家閨女得多虧啊!
商量了半天,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這事還真是挺麻煩的,張小武也頭痛,媳婦給他娶上門了,可這家夥不會行人事,叫他怎麼辦?
彩禮花去他五千,這場盛大婚禮又花去他大一萬,這一萬五在當時可絕對不是個小數字,這麼大筆錢可不能打水漂了啊!他是個商人,可不願做賠本的買賣,媳婦給他娶來了,他的大根哥必須做成真正的男人,再說了,阿喬家不也急嗎?既然讓他們成親,那自然是盼著他們早日有所出,組成一個正常的家庭,老兩口自然也等著抱孫子。
還記得大根偷看過陳玉蘭,以為他會,結果這家夥什麼都不會,真不好整啊!
張小武也頭皮發麻,“行了行了,這事交給我吧!我保證讓他們兩個做成夫妻。”
陳玉蘭以為他親自去教,馬上瞪著他道:“張小武,你敢?”
張小武一看就知道她誤會了,忙道:“玉蘭,你誤會了,我不會去教的,我是說,我用其他的辦法。”
聽他這麼一說,陳玉蘭才大鬆了一口氣。
兩老口看著陳玉蘭那麼緊張的樣子也狐疑了起來,但也不敢亂猜。
現在離晚宴還有點時間,張小武便去了李康的診所,就把這事一說,李康這老小子壞笑不止,“瞧,張小武,你這小子這一次怕是要做賠本的買賣了。”
張小武道:“康叔,你就別開玩笑,我說正經的呢,我就是想問你,你有沒有那種藥啊!就是男人吃了後會很想要女人的那種。”
“有哇”李康眉開眼笑,“我這藥公豬吃了,見了母豬就會爬上去,可曆害了。”
張小武這才想起李康這老小子的老本行就是幹獸醫的,公豬若是不上道,就給公豬開那藥,保準管用。
張小武氣得踢了這老小子一腳,“哎,康叔,你老不正經的,我說的是人不是豬。”
李康笑停,“這種藥正規渠道是買不到的,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人賣這麼種藥的,挺管用,不過,價格貴。”
李康知道張小武這小子有錢,這一次要狠狠地宰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