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程鬱央惆悵地抿著紅唇,眨巴著清澈的雙眸道:“我們不會真的要去吧?之前打官司之後,我本來打算不再和他們有來往的。不然我們包個紅包讓人幫我們拿過去就可以了吧?”
而且,他們過去的話,感覺她的伯父伯母不會歡迎呢。
畢竟之前雙方因為程霍的事情鬧得很僵。
南逸馳的嘴邊泛起抹意味不明的笑,“沒關係。既然程霍都把請柬送過來了,我們哪有不去的道理?到時就過去祝賀吧,一定會很熱鬧的。”
看來,他跟陳亞說的那個時機已經來了。
***
昏暗靜謐的密室內。
全身軟綿無力的感覺隨著意識逐漸清晰而襲來,一位青年男子全身赤裸,被人綁在了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
旁邊站著兩個穿醫生白大褂的男子,他們戴著口罩,手頭上正在給自己戴上醫用手套。
手術刀無意間掠過他裸露在空中的肌膚,不自覺打了個冷顫,意識也徹底恢複了過來。
安宗皓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地從嘴裏擠出一句:“你,你們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
距離最近的男子不耐地皺起眉頭,“嘖,這麼快醒了。啊曆,你去拿個麻醉針過來。”
“好。”
“你想對我做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裏?!”手術床上的安宗皓開始垂死掙紮起來。
男子接過同伴遞來的麻醉針,一雙落在外麵的眼睛帶著狡黠陰暗的笑意,“做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的,按我們這裏的規矩,可是要看看你的心有沒有我們的黑。”
安宗皓呼吸猛地一窒,即便在這種關頭,他的臉上看不到有一些屈服,“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動我!”
“安宗皓,業諾企業董事長的兒子?嗬,這種身份很了不起麼?你動了不該動的人,有更頂層的人像動你,你以為你逃得了麼?”
說完,就在男子拿著麻醉針準備打在他的胸口上時,他身旁一位同伴突然湊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討論著什麼。
“行!可以,那就這樣做。”
男子突然收回了落在他胸口上的麻醉針,繼而轉移到了他的大腿部,充斥著危險和邪惡的笑聲在靜謐的手術室內幽幽響起。
隨著麻醉針順利輸入了他的腿部,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安宗皓的心頭。
“我到底……動過誰了?誰要來這麼報複我?”
在麻醉針逐漸起作用時,安宗皓艱難地從嘴裏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反正你也活不成了,告訴你也沒什麼。你將我們夫人當做貨物送去M國的地下拍賣場拍賣,跟監禁犯人那樣對待她,你說我們盛夜的南總回輕易饒了你麼?”
盛夜?盛夜集團麼?!怪不得敢對他動手!
安宗皓一臉愕然,最終不堪藥效,緩緩閉上雙眼失去了知覺。
沒記錯的話,他近期隻做過一單“生意”,那就是從武翔手中買了程鬱央。
難不成程鬱央這個小藝人是盛夜總裁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