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玄乾開始耐著性子對阮依彤好。
他本來以為那很難,可越做他卻越順手起來。
每天晚上他都會抱著他入睡,阮依彤雖不言不語卻也從不掙紮,這種從登記後便沒有過的安穩感反而讓玄乾覺得異常的滿足。
白天的時候,除了處理朝政,玄乾都會陪著阮依彤,即便阮依彤毫無反應,他還是會和她說話,給她看各種有意思的東西,這反而成了數月以來最安然的日子。
有時候玄乾做夢的時候會夢到阮依彤好了,忘記了所發生的一切又回到了小時候,會笑的時候兩頰緋紅,會在月光下做著各種可愛的小荷包,然後拿起其中做的最精致的一個遞給玄乾:“喏,給你的。”
玄乾甚至有時候想,就算阮依彤再也好不了吧,這樣的日子也是不錯的。
可是,當阮依彤的身體漸漸好起來,小產也過去了一個多月,玄乾有天晚上喝醉了開始撕她衣服的時候,一切卻變了。
阮依彤死死的抓著玄乾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害怕。這是這些天來她第一次露出木訥以外的神情。
玄乾酒勁正盛,阮依彤的反抗反而讓他興致更濃。
“愛妃,給朕生個皇子吧!”
玄乾不顧阮依彤的反駁,帶著胡渣的臉向前湊著,手更是長驅直入撕開了她的衣服。
“不,放開,放開我!”
太久沒有說話,阮依彤的聲音沙啞低沉,可這聲音依然刺激到了玄乾。
玄乾的酒瞬間醒了一半。
他抬頭看向阮依彤,發現她臉上已經沒了木訥,隻剩下慌張和警惕。
阮依彤小心翼翼的看著玄乾,在觀察著玄乾的一舉一動,她的身體在顫抖著,整個人就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子。
可是那雙眸子,明明不是一個得了失心瘋的人應該有的眸子。
玄乾認識那雙眸子,那是阮依彤的。
“你是裝的?”
玄乾的聲音漸冷,眼中泛上了一層微紅。
像是驗證自己所想,也像是為了刺激阮依彤,玄乾的動作更加粗暴,一把將阮依彤扔到了床上。
阮依彤向床的內側緩慢的挪動,用所剩無幾的衣服緊緊的掩蓋著自己的身體。
她本來以為她可以裝一輩子,但是當玄乾開始對著她“要”的時候她裝不下去了。她從心底裏不想和他做這種事情,隻是想一想就會覺得痛苦。她可以做他的玩偶,任由他抱著,任由他說些有的沒的,但是她不能再做她的妃子了。
不想和他有夫妻之實。
因為,那對不起她死去的父皇,對不起她的那些親人,也對不起墨羽……
這些,都是因為她對玄乾的愛才死的。那麼,就不要讓他們之間再有什麼愛了!
月光之下,阮依彤頭發散亂,衣服被撕的隻剩下些許遮掩,白白的皮膚就好像是在發光。她驚慌失措的眼神更是激起了玄乾的內心深處的欲望。
已經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玄乾沒有碰她,起初是因為她小產過後身體不好,後來是害怕驚嚇到了她。
但是這一刻,玄乾不想再管那麼多了,他上去吻住了那張日思夜想的唇,將阮依彤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撕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