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她以狗的姿勢趴伏在地,身後是他凶狠的抽動。
她今天尚未吃飯,胃裏空空,此刻直犯惡心。
強忍得臉色蒼白,她無力的抓著沙發,指甲深深的陷進去企圖轉移注意力。
身後猛的一個深挺,她“啊”了一聲。
“你當小姐當的真是越發熟練了。”他惡狠狠的道。
她緊咬唇瓣不語。
“說話!”
“我……我隻是……想和……和你……啊……”
他猛然退出,一腳將她踢翻,徹底趴在地上。
接著下巴被捏住,猩紅的液體直接灌入她嘴裏,辛辣嗆著她口鼻讓她忍無可忍吐了出來。
他厭惡的皺眉,等她吐了一陣後,直接將酒瓶對著她的嘴再次灌入。
被迫喝下,又急又辣的烈酒將她的胃灼燒得慘不忍睹。
最後吐出來的徹底分不清是酒還是血。
“說!你把我媽屍體埋在哪裏?”他居高臨下冰冷的看著她痛苦。
冷汗直冒,她又咳又暈眩,缺氧的窒息讓她看不清楚麵前這張臉。
疼痛讓她神經錯亂,她差點鬆口吐露出真相。
緊咬唇瓣的刺激讓她清醒幾分,“不知道……”
楚靳眯了眯眼,這次她的答案竟是不知道?他不得不懷疑當年那件事。
若有所思了一會,他知道她,倔強時鋼鐵都撬不開她的嘴。
正想要再問,卻見她雙眼緊閉。
“起來!我還有話!”他以為她是裝。
“……”毫無動靜。
猛的意識到不對勁,蹲下查看才發現她已經昏迷。
咬牙切齒一陣,他還是替她穿上衣褲抱起便往醫院趕。
她和醫院有緣,沒誰像她如此頻繁的帶著一身傷宛如家常便飯。
還是上次那個醫生。
“你這胃是不想要了是吧?”醫生有些煩躁,這樣不聽話的病人讓他難忘。
闌珊蒼白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目光卻有些意外的看向走進醫生辦公室的楚靳。
他已經許久沒那麼好耐性等她醒來,更別說是和她待在一起聽醫生囑咐。
“你說她胃出血?”他雖然依舊麵無表情,眸色卻微閃。
“你是她男盆友吧,都不知道你們年輕人怎麼想的,這總是帶著一身傷來不說,還愣是不聽勸!再這麼下去,你這胃不要直接危及性命!”
楚靳側頭看她,卻見她正直直望著自己,竟有絲委屈。
他心一顫,逼迫自己轉移目光,不再受她蠱惑。
闌珊低垂下失落的眼。
醫生還在苦口婆心的說著些什麼,她已經聽不進去了。
離開醫院時,他二話不說便走,她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有些疑惑。
難道,他僅僅是來打醬油的?為什麼又關心她的病情?突然想到些什麼,她臉色一白,趕緊搖搖頭將腦海裏不該想的晃去。
更奇怪的是之後的日子,他沒再繼續逼迫自己喝酒。
卻更加將折騰放在泄欲上。
她在他的若即若離之間百般折磨,直到中旬時他做的一件事,讓她唯一的執念動搖,最後徹底崩潰。
那晚。
她又被他狠狠的折騰過後,他將她扔進了其他包廂,一個……有著陌生男人的包廂。
按理說這種事他不是沒有做過,前兩次的拱手相讓,讓她像貨物一般轉手。
她不是沒有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