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娜驚訝說:“沈主任不是早就下班了嗎?”
“早就?”夏恩寧皺眉問,“多早?”
趙娜立馬意識到不對勁,說了句記不清楚就掛了。
這個沈黨!
夏恩寧翻出沈司洲的號碼,遲疑一秒鍾,轉而打給了徐降。
“把沈總的車子定位發給我!”
她的口氣生硬。
那邊徐降有些猶豫:“恩寧,我這……下班時間呢,沒在公司,而且,約會呢。”
夏恩寧一陣窘迫。
徐降又說:“你是聯係不上沈總嗎?出什麼事了?要不我現在回公司去。”
“哎,不用不用。”夏恩寧忙掛了電話。
人家正約會,她至少還是個識趣的人。
劉阿姨又抱著囝囝出來了:“電話打了嗎?”
夏恩寧猶豫了下,說:“打了,晚點回,讓我們先吃。”
“哦,好好,我一會給他熱。”劉阿姨心情很好拉著她進去吃飯。
……
沈司洲晚上8點多才回來。
夏恩寧已經在臥室了。
他進來就說和陸少白在外麵吃飯,有個應酬,忘了和她說。
夏恩寧不信,直覺告訴她是徐降通風報信了。
嗬,男人們之間獨特的信任!
所以她也不必問陸少白,絕對滴水不漏。
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很久了。
夏恩寧側身看著洗手間方向輕輕皺眉。
外麵傳來敲門聲。
很快,劉阿姨探進身來。
“阿姨,是不是囝囝有事?”夏恩寧立馬坐了起來。
這段時間劉阿姨搶著要帶囝囝,晚上也是跟劉阿姨睡,其實夏恩寧知道,劉阿姨在給她們騰出二人空間,希望她和沈司洲能盡快和好。
劉阿姨忙說:“不是不是,囝囝很乖,睡著了,我給先生準備了南瓜小米粥,他說吃了點,但我覺得還是再吃點好,那我就放這了啊。”
她放下就出去了。
十多分鍾後,沈司洲才出來。
“還沒睡?”他擦著頭發問夏恩寧。
她應了,說:“阿姨端了粥來,說讓你吃點。”
“嗯。”他倒是不矯情,過去坐在床邊端起來就吃,又問她,“囝囝今天乖不乖?晚上吃了什麼?”
她沒好氣瞪著他的背影:“既然想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回來!”
他轉身,眉眼溫柔卻是問:“生氣了?”
她幹脆地問他:“晚上你去哪了?”
沈司洲放下碗,盤腿坐在她麵前盯住她看。
她的眼底有生氣、疑惑,卻沒有不信任。
“看什麼?”她氣得想去推他。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夏恩寧皺眉。
他單手打開了盒子,裏麵是一對鑽石耳釘,又大又閃,而且這樣式……莫名有些熟悉。
是……
她詫異看向沈司洲。
他笑了笑,說:“今天是我們認識三周年的紀念日,所以我特意定製了一款耳釘送給你,款式按照我媽媽的那枚胸針做的,正好配成一套,我去取時有些小問題,便耽誤了點時間修正,你喜歡嗎?”
夏恩寧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三周年……
不知不覺居然這麼久了。
她早忘了。
他卻記得。
夏恩寧的鼻子有點酸。
他有些笨拙取出來:“來,我幫你試試。”
他靠過來,皺著眉頭要幫她試戴,可是湊近弄了老半天也沒弄好,還一個勁地問她有沒有被弄疼。
後來,夏恩寧實在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我自己來。”
她三兩下就戴上了,抬頭就見他含笑望著她,認真地說:“真好看。”
她沒好氣咬著牙,故意說:“幹什麼遮遮掩掩,我還以為你在外麵養小三了!”
他絲毫沒有生氣,眉宇間全是笑:“如果是因為吃醋生氣,我很受用。”
隻要,不是為了溫謹言。
她氣得去推他。
他趕緊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抱住,低頭在她額角吻了吻,“以後每一年的今天都給你準備一份禮物,同一個款式,讓我的寧寧從頭美到腳。”
“三哥。”她哽咽叫他。
他低頭:“嗯。”
她紅著眼睛望著他:“你別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他蹙眉:“你生氣也不影響我送禮物,你生氣今天也是我們的紀念日,並不會改變。”
她狠狠在他胸口打了一下。
他抓住她的手,凝視著她說:“我知道,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那樣選擇,就像再多給你幾次機會,當初你仍然會在我和他中間選擇我一樣。”
夏恩寧一愣。
他說對了,時間再回到從前,她始終會選沈司洲而不是溫謹言!
他今日對溫謹言的殘忍其實也是昔日她對溫謹言做的。
說到底,她和沈司洲並沒有不同。
他抱緊了她:“不過沒關係,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樟城火車站。
一列動車剛剛到站。
兩個男人隨著擁擠的人流出來。
楊小雷站在火車站的廣場上朝遠處眺望。
楊父從後麵過來,擰開了水壺喝了口水:“就是這?”
楊小雷被曬黑的臉上一雙烏亮的眼睛燃著火:“那個司機說了,那個女人就是來了這裏!”
楊父吐了口唾沫:“這賤女人竟然敢引警察到俺們村兒,不捉回去給全村一個交代俺們家從此在村裏就沒臉了!”
楊小雷恨得牙癢癢:“她騙俺說叫楊妞妞,原來姓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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