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她的衣服被換過了!
她猛地抬起頭看向傅宸景,眼眸睜得又大又圓。
傅宸景瞧著池早早的表情,微微蹙了蹙眉頭。
在她的額頭上稍用力道的彈了一下,開口道,“亂想什麼呢?你的衣服是曹媽給換的。”
傅宸景的話讓池早早剛到嘴邊的話頓了頓。
她瞧著他,半晌從口中崩出來幾個字。
“誰要問你這個了!我是說,我的衣服呢?我的那件戰衣呢?!”
那件黑色蕾絲睡衣,可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莫非那裏要來的。
最主要的是她滿意的不得了。
她很少會對這一類的衣服有興趣。
這件蕾絲睡衣,簡直就是被她視為戰衣了!
而且,還讓她欠了莫非一個人情。
如果她能好好利用這件戰衣也就罷了。
這人情她可以找機會慢慢還。
可是,如果她沒有好好利用,那她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她睜大了一雙眸子,在等著傅宸景的回答。
他黑沉沉的眸子裏隱著一絲的睿色,卻讓人猜不透情緒。
他隻是瞧著她,麵色平靜的開口說著。
“扔了。”
這兩個字剛一吐出口,池早早整個人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
“什麼?扔了?”
她的眸子瞬間睜大到了極致,眼眸裏滿是不可置信。
她都還沒有成功,傅宸景怎麼可以把她的戰衣給扔掉了?!
傅宸景那雙溫涼的眸子裏沒有什麼變化,慢慢‘嗯’了一下,而後開口。
“那塊布料留著做什麼?難道你還打算再穿一次?”
他慢慢地說著,那視線凝在她的身上,在等待著池早早的回答。
她的身子驀地一緊,衝著傅宸景嘿嘿一笑。
“好看的衣服當然要留著穿了,要體現它真正的價值。”
他斜睨了她一眼,拿起桌上托盤裏的餐布擦了擦池早早的嘴角。
嘴上卻是不急不慢的對著她說著。
“價值?你確定?”
池早早瞧著他那張讓人看不出表情的臉色,把那些肯定的話又全都吞回了肚子中。
瞧著她抿著唇瓣沒有吭聲的樣子,傅宸景輕輕哼笑了一聲。
唇角微微向著一側的方向揚了起來,瞧著池早早,再次開了口。
“那酒是怎麼回事?”
傅宸景的突然發問,讓池早早心裏一緊。
旋即立即明白了傅宸景是在問什麼,她的那雙滴溜溜的杏仁大眼下意識的向著酒櫃的方向看去。
卻是意外的並沒有在上麵看到那個被她喝掉一些的酒瓶。
滴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口中卻是回答著。
“什麼怎麼回事?沒事啊!酒還能有什麼事。”
她小聲的嘟囔了一聲,對著傅宸景裝著傻。
老傅不會是猜到是那瓶酒出了問題吧?
不會,應該不會才對。
她把那包藥倒進去以後,還特意將酒瓶搖了搖,看到所有的藥粉在酒瓶裏融化開,才放心的去傅宸景的房間。
應該是沒有問題,不會被老傅發現才是。
“你是在找它麼?”
傅宸景的話音落下,池早早便看到他將那瓶她剛才在找的酒瓶倏地拿到了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