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山一臉不屑的打量了她們一眼,而後徑自拿著那幅畫向著沙發走了過去。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根本就沒有把陸老夫人和白欣然放在眼裏。
看著他自由隨便的樣子,陸老夫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保安呢!保安人呢!怎麼會讓他進到我們家裏來!”
陸老夫人瞪著薛淮山,一臉氣憤的大聲喊著。
本來還在廚房裏忙著的傭人,在聽到聲音後,立即從廚房中探頭出來瞧著。
這一看不要緊,便瞧見了陸老夫人正一臉怒容的瞧著薛淮山。
管事的林媽立即是悄悄打了廚房裏的內線電話。
紀南珂在房間裏正翻找著自己的錢,從其中找到最近存的一筆兩萬塊錢的款項。
準備拿出來先把薛淮山給打發了。
不然他這可定時炸彈在陸家,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被引爆了。
就算是她今天沒有給他錢,他今天走了,明天也會再跑來纏著她的。
不如破財免災,把這筆錢給了他,也讓她能夠清淨一段時間。
萬一他下次來的時候要是遇到了陸家的其他人,那到時候解釋起來也是十分的麻煩。
這邊還沒有將卡收拾好,那邊就聽到陸老夫人的暴嗬聲從樓下傳了過來。
這一聲質問,讓紀南珂硬生生的逼出了一身的冷汗。
根本來不及將存錢盒子收好,紀南珂將那張卡片塞進了短褲的口袋裏,便著急忙慌的從房間裏跑了出去。
這剛一出門,便立刻從欄杆上看到客廳中發生的一幕。
她隻覺得天昏地暗,所有的思緒這一刻在腦子裏轟然炸響。
薛淮山抱著一幅畫斜躺在沙發上,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像是天地間他唯我獨尊的模樣。
而一旁的客廳內,陸老夫人氣的是臉色鐵青。
一旁扶著的白欣然則是一臉嫌棄的瞧著薛淮山。
應該是在她白家大小姐這麼多年的認知裏,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破皮無賴的人。
紀南珂瞧著麵前的一幕,心裏咯噔一下,根本來不及細想,便慌張的從樓上往下跑。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你這是要偷我們家的東西麼?”
陸老夫人瞧著薛淮山的樣子,一陣氣結。
就連手指著他的方向也不斷的顫抖著。
尤其是看到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躺在沙發上,還在不斷的抱著那幅畫看著。
頓時是氣的難受,現在的小偷也太猖狂了!
都偷到家裏來了,還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理所應當的樣子。
“保安呢!保安怎麼還沒有來!花錢養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就這麼讓小偷溜了進來,這還有天理了麼?!”
陸老夫人貴態十足的臉上,全都是怒火。
那一張打扮精致的臉上,怒意滿滿,連聲音也大了很多。
而廚房裏,這邊才剛剛掛掉電話沒有一分鍾,便看到門口的保安一臉急切地跑了進來。
一口氣跑進了客廳裏,看到了麵前發生的一幕,兩個保安頓時是愣了。
怎麼又是這個男人引發的事情?
剛才就覺得把他單獨留在這裏是不靠譜的。
隻是,有紀小姐做擔保,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隻能就這麼走了,把他留在這裏。
畢竟這紀小姐可是未來的陸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