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厲婭晴很是氣憤,一臉怒意的瞪著紀南珂。
她真是沒有想到,有人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蔓溪姐平日裏是多麼的平易近人,虧得她還對這個紀南珂這麼好,處處都想著她。
就連剛才在大火麵前,她還能這麼不顧自己的安危去救大哥和這個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真是可惡!
她不僅不感恩蔓溪姐為她做的這些,還想要讓所有人將這件事都怪在蔓溪姐的頭上!
真是太不要臉了!
厲婭晴簡直就要被氣炸了,她蹬蹬幾步走到了紀南珂和那個園藝師的麵前,瞪著一雙眼睛瞧著他們。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被人冤枉成了縱火犯,難道不應該問清楚一些,替自己洗刷冤屈麼?”
紀南珂看著厲婭晴臉上的怒意,她也不惱。
始終是淡淡的表情,就這麼瞧著她。
那眉眼間的淡然,讓厲婭晴看了更是覺得氣悶的要命。
“冤枉?我怎麼覺得你一點兒都不冤枉!這不是已經有人看到今晚是你出現在花房了麼?你以為狡辯就能將你的嫌疑洗清了麼?”
嗤笑了兩聲,厲婭晴的眼眸裏全都寫著對紀南珂的不屑。
她是認定了今晚這場大火是和紀南珂有關係的。
就算是紀南珂再狡辯,也是於事無補的。
厲婭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著麵前的園藝師,那意思不言而喻。
紀南珂抿了抿唇角,突然間就笑了。
她瞧了眼厲婭晴,慢慢開了口說著。
“是呀!可是我一整晚都沒有出現過在這裏呢!僅僅隻是靠著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被當做成證據了麼?那我如果說,厲小姐,我今晚也在這裏見到你了呢?是不是你也可以被懷疑說是縱火犯了?”
紀南珂慢條斯理地說著,語調也是不急不緩地。
她的一雙眸子就這麼想著厲婭晴的方向瞥了過去,卻清楚的看到厲婭晴的臉色大變。
“你!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厲婭晴一聽到紀南珂說的,整張臉氣的那是鐵青。
那雙牙齒在嘴巴裏咬的咯吱作響,恨不得是將紀南珂的臉給撕的稀巴爛。
厲婭晴簡直要被氣死了,她真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哪個人見了她,不是礙於厲家的這層身份,而對她青睞有加的?
不是想要巴結她,就是對著她說著恭維的話。
隻有紀南珂這個女人,從來不把她放在眼裏。
她不過就是一個窮地痞養大的孤女,有什麼好值得驕傲的?
憑什麼對著她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清純模樣?
那個樣子,讓厲婭晴看到了就覺得惡心。
“厲小姐也覺得這樣說是強詞奪理了麼?那看來咱們倆是達成共識了。”
紀南珂輕悠悠地笑了,讓厲婭晴的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突然間有些明白了紀南珂這話裏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這是在拐著彎的說自己,之前的那些話全都是強詞奪理來誣陷她的了!
厲婭晴真是覺得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