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專門找男人調研？你們老總腦子有問題吧？找男人調研能問出個什麼情況來啊，哪個正常男人會穿絲襪逛大街的啊，好吧，好吧，看在你這麼勤懇的份上還請我喝水，我豁出去不要臉幫你一次，你趕緊問吧。”陳增強也沒辦法了，瞧這小妞的架勢是盯上他了，不配合還不行。
主要是他把人水喝一半了，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這小妞長得不錯。
“嗯，那我問了。請問先生你老婆有穿過我們卡蓮生產的絲襪嗎？”謝曉茜拿過筆，準備記錄。
“我沒有老婆----床底下的老婆算不算？”
“啊……”謝曉茜先是有些驚訝，看模樣兒陳增強應該有二十六七了，他這個年紀應該有老婆的，沒想看錯了。
但是很快聽到陳增強說他床底下有老婆，她有些好奇道：“床底下什麼老婆？”
“當然是大老婆了嘛，小澤瑪利亞，蒼井控，蘭蘭姐……一大堆擺著呢，她們當中有很多拍過絲襪製服係列的，黑絲製服，漁網誘惑……係列很多。不過她們穿沒穿過你們公司生產的絲襪我就不知道了。”
“你……”謝曉茜當即臉蛋就紅了，沒想到陳增強說的床底老婆竟然是這個。這人真是太粗俗了！竟然把那些個AV女星當老婆？這什麼男人啊……
謝曉茜不願意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連忙又補問：“這個---這個我們就先不討論了，我換一個吧，你有朋友用過我們的產品嗎？我說的是女性朋友。”
怕陳增強又扯出一些“雷人”的語言，謝曉茜不忘強調了一句“女性朋友。”
陳增強搖了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我認識的女朋友很少，她們穿絲襪的時候我沒顧得上看標簽啊。”
“全看人家大腿了是吧？”
“你咋知道的？----哈哈，我知道了，你穿絲襪的時候也被這樣看過。”
謝曉茜有一種想用筆捅死他的衝動！！！
但是她忍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對現在市場上流行的絲襪有什麼見地？或者說你對我們卡蓮有什麼好的期望？”
“期望嘛倒是沒有，你們卡蓮辦好辦不好跟我沒半毛錢關係，我既不是老板也不是經理。至於意見嘛，我倒是可以提一提。我雖然不知道市場上流行的什麼款式什麼絲襪，但是我見大多數女人都喜歡穿黑色偏大膽一些的絲襪，大膽到什麼程度？這麼跟你說吧，有些女人買一條絲襪回去，特意用剪刀或者用手把一雙原本好的絲襪給硬生生扯出幾個破洞來，我覺得你們卡蓮不妨可以生產一批這種‘破洞’絲襪，生得讓人家去扯嘛。還有市麵上最常見的那種肉色絲襪，你們卡蓮也肯定產的吧？我覺得最好不要產連體的，長筒的就行。”
“為什麼？”
“質量好，撕起來太費勁，不如長筒方便。”可不是嗎？上次張敏就是穿這樣的絲襪，害得他半天沒能得手，想撕吧那質量好得沒法說，試了幾次居然沒破，把他鬱悶得不行。
“你……你個流氓！”謝曉茜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