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在酒店被抓回來,夜楠生發了狠一般,將洛晴川鎖在臥室室裏,除了每天傭人送三餐之外,吃喝拉撒睡全在臥室裏。
洛晴川不哭不鬧,手機被夜楠生拿走了,她被禁足連門口都出不去,她想知道她媽媽身體恢複沒有。
她雙手攀在窗戶邊上,看著明媚的陽光刺眼,她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樣,即使外麵再美的世界,她都鑽不出這個牢籠。
她總是經常瞌睡,有時候全身特別難受,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咬一樣難受,可過不了多久又恢複。
腦子也是時而清醒,時而恍惚……
對於洛晴川被關押在夜楠生的臥室,裴雅琴惱怒至極,沒想到設計好的抓奸,夜楠生竟然不計前嫌將洛晴川帶回別墅裏,還關了起來。
裴雅琴的心裏還是很不甘心,一個念頭,漸漸從裴雅琴的腦海裏升騰起來。
即不能強硬的拆散他們,那她隻能來的軟的,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她懷上了夜楠生的孩子,到時候,還怕他們不離婚,洛晴川要是知道她懷上夜楠生的孩子,怎麼還有臉待下去。
想到這裏,裴雅琴迅速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我不是說過這段時間,不要打電話給我,我現在跟夜氏鬧得不可開交,沒閑情理你那點破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
“顧景修,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我現在需要一種藥,能讓男人神誌不清,而且藥效要強的那種,我要是成功了,他肯定不會在囚禁洛晴川。”
裴雅琴無比堅決的說道,在這件事上,她隻允許成功!
“嗯,晚點我讓人給你送去。”顧景修坐在辦公室裏,掛斷電話,揉了揉疲憊的眉心,這幾天幾乎跟夜氏杠上了,隻要是和顧氏合作的廠商都會一一解約。
他知道是夜楠生在故意打擊報複他,可他也不是好惹的主,為了洛晴川,他連死都不怕。
夜楠生在公司裏忙碌了一天,已經好幾天都沒回別墅裏,推開門,客廳裏開著昏暗的燈光,站著一抹嬌小的身影。
他瞳孔驟然一縮,走上前,卻發現是裴雅琴,心,幾乎是一瞬間跌入穀底。
裴雅琴站在那裏,眼中含笑,看著麵前的夜楠生,走上前,她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火紅的裙子,妖豔嫵媚,配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前麵是深V的,露出胸前的大半雪白的柔軟,此刻的她無疑就是人間尤物。
讓男人看一眼,就浴血膨脹。
桌上放著一個生日蛋糕,點了一個心形的蠟燭,地板上都灑了玫瑰花瓣,
“楠生,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以往你都會記得。”
裴雅琴伸出手,牽著他的手掌,把他拉到桌邊,凝著男人好看的容顏。
“什麼日子?”夜楠生的臉上,毫無表情,他最近忙,今晚回來隻不過是想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而已。
裴雅琴的嘴角,不用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過很快,邊緩和了氣氛絲毫,沒有讓臉上的尷尬,讓他看見。
“楠生,今天是我生日,你忘了,不過也是,最近你比較忙都快把我忘記了,來,楠生,慶祝我24歲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