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錢不就可以了嗎?”
“我們有在這裏吃飯的特權,那是人家給我們的,但我們不是這裏的經營者,所以一切都要按照人家的規矩來。”
香如故說的非常有道理,她不是這裏的老板,這裏的老板是她姑姑,她姑姑經營這裏是為了盈利的,不是為了做慈善事業,所以在她們已經享受了特權之後,不能還想著把特權給別人再享用一番,那樣做實在是過於貪心了。
做人不可以太貪心,否則會不幸福。
眾女不再去想別人了,還是讓自己填飽肚子才是正事兒。
蕭戰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下麵那些人是不是很辛苦,因為他明白不管是誰什麼人什麼地方,不公平是永遠都存在的現象,誰也無法消除這種現象的存在。
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強者為尊,這是永遠都適用的生存規則。
蕭戰想去廁所,於是就推門離開了包廂,向美麗的服務小姐問過衛生間的位置,他就慢悠悠走了過去。
蕭戰路過很多個包廂,包廂裏有著這樣那樣的聲音,衛生間在走廊的一端,看起來非常的豪華,不像衛生間,像是一座小型的宮殿。
不知道是誰說的,看一個地方的檔次如此,首先要看這個地方的廁所如何,廁所的檔次越高,這個地方的檔次就越高。
於是乎,有些地方就把廁所建成五星級的標準,但其他條件都是沒星級的,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廁所選擇一個居住或者娛樂的地方,所以錢白花了,生意一如既往的不好。
並不是那句話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人投機取巧的思想。
蕭戰正在噓噓,突然間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他疑惑的回頭看去,頓時就傻眼了,一個美女推門走了進來,看來好像是喝醉了,腳步踉蹌臉蛋酡紅,眼神迷離直接朝蕭戰撲了過來。
美女戴著一副大墨鏡,墨鏡撲入蕭戰懷裏的時候掉落在地摔碎鏡片,還給她穿著銀色高跟鞋的小腳一下子踩碎了鏡框,肯定是不能戴了。
蕭戰正在可惜,突然間看清了美女的臉,頓時就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竟然是魚靜雅!
不,隨即蕭戰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個美女應該是魚靜雅的妹妹,魚憐兒!
魚憐兒喝了很多的酒,不過她好像不止喝了酒,還喝了別的東西,這從她異常的體溫和迷離的狀態就能夠看得出來,而且,她現在已經扯開了蕭戰的腰帶,小手摸了進去,瘋狗一樣。
蕭戰沒有拒絕她,因為他看出來魚憐兒吃的藥十分的霸道,她的裙子都濕了一片,而且是非常私密的地方,那異樣的香味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味道。
能讓一個女人有這麼巨大反應的藥,肯定不是一般的藥,如果放任她在這裏的話,便宜的肯定是別的男人。
蕭戰帶著魚憐兒進入角落裏麵的蹲位裏,那裏是個非常豪華的座便器,旁邊還有真皮的椅子,並沒有什麼難聞的異味,相反空氣中還透著淡淡的香水味。
魚憐兒雖然非常的急切,但是解了腰帶以後就十分的忙亂,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她還是個雛兒。
蕭戰暗歎了一口氣,這個魚憐兒本來是暗戀著李小舟的,但是現在卻已經自己寬衣解帶撲在他的懷裏,如饑似渴的等待他的寵幸。
一聲嬌啼,猩紅染孝。
魚憐兒的第一次就這麼稀裏糊塗給了蕭戰,不過蕭戰對她很溫柔,讓她很快就獲得了巨大的快樂,以至於她都有些樂不思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