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知笑聽完她們的話,心中既覺得感動又覺得好笑。
難道葉嵐以為她會是那種軟弱可欺的性子嗎?
她是從一個三線小城市過來的,她隻是想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給家裏惹事,但不代表別人可以任意欺負她。
“早上的事情雖然我們都不在現場,不過也聽其他的同學說了一些,想不到我以前低估了你呀。”嚴雨雁一邊嚼著雞腿上的肉,一邊含糊不清的地似誇似損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們這麼跟我坐在一起,沒事嗎?”
故知笑不擔心自己,但卻擔心別人因為她而被別人針對。
“有啥好擔心的。沒事的。”陳舒穎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雖然寧螢在學校裏的身份背景是挺牛逼的,但我們沒在怕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她爺爺是什麼軍長也不能把我們怎麼著了吧?況且我們早就看那個寧螢不爽了,一個字,就是作。平時看著總是笑眯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但我就是覺得家得一批,真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男的追她,他們都瞎了嗎?”
陳舒穎看來應該是對寧螢不滿已久,她們雖不同班,可對於寧螢的事跡可是知道不少,如今逮到這個機會,竟也是不顧是在公眾場合之下,聲音一點也沒有壓低,直接便吐槽了出來。
其他的同學看似都在低頭用餐,但耳朵可都在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聽到陳舒穎這麼說,女生倒沒有多大的反應,倒是有幾個男生眼神不善地往她身上瞟了幾眼,不用說也知道那都是寧螢的擁護者。
嚴雨雁和餘韻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陳舒穎的說話方式,沒附和她的話卻也沒有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故知笑的眼神往周圍看了看,還是有些擔憂,壓低了聲音道,“舒穎,不要說了吧,你跟寧螢沒什麼過節,別因為我跟她杠上了。”
陳舒穎不屑地撇了撇嘴,剛剛張嘴想說些什麼,餘韻卻已經先她一步對故知笑作出了解釋。
她輕笑一聲,聲音綿軟好聽,打趣的話蔥她嘴裏說出來,讓人感覺意外的溫柔,“你不用怕小舒會得罪了寧螢,小舒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人家住大別墅的呢。”
“去去去,就算我們家不住大別墅我也不怕她。”陳舒穎大大方方地沒有否認她的話,嗔怪地瞪了對麵的餘韻一眼,語氣忿忿。
“這麼一說。”嚴雨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正了正臉色,皺眉對故知笑提醒了一句,“知笑你最近要注意一下了,平時放學或者去上廁所盡量不要一個人去,你之前還沒來這裏的時候,寧螢隻不過是看到了一個女生跟莫詡城表白,隔天中午就把人堵在了衛生間裏,聽說還打了那個女生幾巴掌,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打人的人還在學校裏作威作福,那個被打的女生倒是退了學,轉了校。”
聞言,故知笑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將這件事情記了下來。
不怕別人正麵給她難堪,就怕對方在背後使什麼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