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
戶田杏梨忽是打了苗金寶一巴掌,橫眉立目的道:“我老板不偷東西,你才偷東西呢!閉上你的臭嘴,滾開!”
“嘿我是為你好,你怎麼還打人啊?”苗金寶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滿是懵比的看著戶田杏梨。
“金寶,人家大堂經理都認,你就少說兩句。走走走!”蔣惠蓮皺著眉頭,把苗金寶生拉硬拽的拽走了。
“老板,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戶田杏梨一個勁地鞠躬認錯。
“香梨,你沒來晚啊,你那一巴掌打得很漂亮。來,坐下吃飯!”江小魚便是大為滿意的看著戶田杏梨,心說這位櫻花國姑娘不錯啊,知道護主。
這時,江菊玲不知哪裏冒了出來,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臉懵比的道:“小魚哥,發生啥事了?”
“沒啥事,過來吃飯!”
酒過三巡,菜過三味,仨個人吃得很香,幾乎是風卷殘雲。戶田杏梨好奇的問道:“老板,這裏的逆天菜,真是你種出來的嗎?”
“是啊,都是我種的。明天你到白鷺村看看就知道了!”江小魚心說,剛控股了黃青榮旗下的八間星級酒店,每天的逆天菜供貨量估得兩萬斤,加上豔姝大酒店的供貨,最少得三萬斤打底。現有的十畝田肯定不夠種,他必須馬上去村裏租田。按一畝田出產六千斤逆天菜計算,他得再租十畝田才夠。
“老板,剛剛那個人是什麼來頭呀?他憑什麼對你這樣?”說起剛才的事,戶田杏梨還是一肚子氣。就算別人真的沒錢,是真的窮人,也用不著往死裏踩呀。那種人就是欠揍!
“他是我高中時代的同學,情敵,叫苗金寶。家裏是辦製藥廠的,就一富二代!”
“小魚哥,苗金寶是你同學呀。那家夥就是個風、流鬼,換馬子就跟換衣服一樣!”江菊玲說著說著,忽是接到一個電話,她有事就先走了。
吃完飯,江小魚帶著戶田杏梨離開酒店,到大堂門口那兒,大堂經理領著十幾個服務員,一路恭送。
“老板,我們去哪呀?”戶田杏梨今年二十四歲,卻跟二十來歲的妹子沒倆樣,眉目如畫,是個渾身機關的靈巧人兒。
“上汽貿城,買台十萬元的皮卡玩玩,怎麼樣?”他心說皮卡可以拉貨,適合鄉間道路。
“好啊,我有駕照。老板,我給你當司機!”戶田杏梨興衝衝的道。
二人剛到街邊,忽是見身後林蔭道,有三四個莫西幹發型的男子正在推搡一個胖子,緊接著就三拳倆腳,把那個胖子打倒在地。
江小魚見胖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發出陣陣慘嚎,幾個莫西幹卻沒有停手的意思,還要掄鋼管狂砸。
蹬蹬蹬,江小魚實在看不下去,一陣風跑上前,一把抓住莫西幹手裏的鋼管,對著莫西幹就是一腳。啊,莫西幹的身子貼著地板滑出去三米遠,居然就爬不起來了。
帶頭的莫西幹滿眼冷光,敵視著小魚道:“小民工,我是黃青榮名下的蟅蛄菜,我們辦事兒,你滾遠點,媽的!”
江小魚心說,說得是。幫人不是隨便幫,萬一胖子該打呢。這麼一想,他就把胖子拉起來道:“大叔,他們幹嘛打你?”
“大兄弟,我是開汽貿城的,叫王敦如。兩年前蟅蛄菜提走五輛車,總計三百萬,兩年了就給一百萬,差兩百萬呢。我找他討錢,他不給還打人!”王敦如鬱悶的看著江小魚道。
“蟅蛄菜,你買車不給錢啊?”江小魚痞味的打量著蟅蛄菜道。
“瑪比,我沒有不給啊。說好了三年內給清,不行啊?”蟅蛄菜心說反了,這個鄉下小民工,敢跟我叫號。
“不行,現在就給,馬上給!”他這貨一字一頓的叫號道。
“小雜毛,知道我是誰不?我是黃青榮的人,就問你怕不怕?安,怕不怕?”蟅蛄菜氣焰衝天的瞪著江小魚。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怕你個毛啊!快給錢,不給我打你了!”江小魚揮舞著拳頭道。
“嘿這小民工,找死!”蟅蛄菜怒拔砍刀,他手裏的刀可是唐橫刀,鋒利異常,砍人跟砍瓜切菜差不多。蟅蛄菜蔸頭就砍,江小魚左一閃右一閃,瞅準了空檔,一腳踢中蟅蛄菜的大腿。
蟅蛄菜蹬蹬後退兩步,呀——
大叫著一路砍過來,江小魚把體內那強悍的氣勁搬運到拳頭上,一拳飛到蟅蛄菜的麵門上。好家夥,那人還挺抗打,他這一拳少有千斤大力,蟅蛄菜就噴了點鼻血,啥事沒有!
這下,他這貨不敢大意輕敵了,心說娘西皮,這人武力值挺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