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蔡利紅這話是豁出去了,江小魚哭笑不得道:“蔡姐,你不用給田。我已經是大藥房的老板,難道我會讓自己吃虧?”他這貨心說,早知道你倆會打起來,我事先藏了一千粒。這種話,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忽聽他提到老板兩字,蔡利紅便是摸摸狗頭,心說喵了個咪,才意識到大藥房的老板是江小魚了,她下意識還當自己是老板呢。想到這裏,蔡利紅就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行吧,你是老板,聽你的!”不過,她主動要給他,他小子就都不動心。說實話,這對蔡利紅也是種打擊,開始懷疑人生,難不成我老了,我才三十五歲啊!三十五歲的年紀,是一個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啊,怎麼江小魚都不要我呢?
可能是剛認識沒幾天,江小魚有點不適應。等時間長了,互動一多,不愁那家夥不上鉤。蔡利紅暗暗發誓,有一天,一定要江小魚跟我耕田!我是他的女人啊!
一會兒,白蘭把一千八百粒瑣陽丸搬上貨車,一貓腰鑽進駕駛室,正要點火,蔡利紅捉急的道:“白蘭,你都沒結帳呢?”
“蔡利紅,這你不知道了吧?我跟小魚哥是先貨後帳!”白蘭心說,我都讓吻小魚哥吻幾次了,才拿到這麼多的福利。凡事都要付出的呀,沒有付出哪來的回報。
“蝦米?那不是賒帳嗎?就算三百元的批發價,一千八百粒就有五十四萬元!白蘭,你真會做生意,無本萬利!”得知白蘭可以賒帳後,蔡利紅禁不住醋意大發。
“哈哈,蔡利紅,我跟小魚哥有交情,你別氣壞了身體哦,再見!”說著,白蘭如得勝將軍似的,開車就回鎮上去了。
見白蘭在她麵前得瑟,蔡利紅氣了個立怔。她一臉晦氣的找到江小魚,賭氣道:“小魚,怎麼白蘭還能賒帳呀?那可是五十四萬的貨款,你就這麼放心她?”
“蔡姐,這沒啥不放心的,都一個鎮上的人啊。再說,白蘭信用很好,放心吧!”他心說,蔡姐老是跟白蘭不對付,這不是辦法。要說蔡姐生意做不大,她就是太感情用事。白蘭可是白區長的侄女,一般人想巴結都找不到門路,她怎麼就不開竅。
“小魚,你說我是怎麼了。明知道她是白區長的親戚,不能跟她撕比。可我就是控製不住,我看她不順眼!”蔡姐鬱悶的看著他道。
“蔡姐,你也是成年人,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特別是生意場上,我想,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嗯,我知道!小魚,我的腿傷養夠了,那我上貨去!”說著,蔡利紅帶上一千七百粒瑣陽丸,打道回府。
下午四點,香秀娣帶著挖好的重樓下了山。阿龍當力夫,負責把一袋袋的逆天重樓搬運下山。一過秤,超過一千二百斤。
把逆天重樓搬上綠皮卡,就叫戶田杏梨,把逆天重樓給白燕送去。
這時蔬菜總管江紅葉急赤白臉的跑上前,上氣不接下氣道:“老板,不好了,八仙大酒店的采購經理和豔姝大酒店的采購經理,都想搶到更多的逆天菜,在菜田那邊打起來啦!”
一聽逆天菜也要搶,江小魚就大為頭疼。聞訊趕到菜田,蔸眼就見倆女的在互揪頭發。你揪我我揪你,誰都不肯讓步。
見狀,江小魚忙上前拉開道:“你們幹嘛打架啊?我的逆天菜足額供應,還不夠你們拉的?”
“老板你好,我是靈總的助理,叫梅祖玲。本來我們是足額拉兩萬斤的逆天菜,這個叫翁春草的采購經理非要我讓出五千斤!”梅祖玲道出了原委。
再看容豔姝新派來的翁春草,此女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二十四五歲,很豐腴,一看就是城裏長大的。隻見她甩著尾椎骨,走上前道:“老板,我們大酒店最少要一萬斤才夠。可今天隻拉到五千斤,我沒見法跟容總交代呀!”
我去,逆天菜消耗完了?
看來要盡快擴大種植規模才行啊。心裏一沉,江小魚環視一圈菜地,隻見上麵的菜都摘得差不多了。江紅葉也是一臉無奈的道:“老板,逆天菜都摘完了,新的趕不上趟,至少得三四天才能接上!怎麼辦?”
“菜苗都出來了,就差田還租出來!”江小魚想了想,這就把梅祖玲叫到一邊,商量的口吻道:“梅姐,這幾天逆天菜有點吃緊。要不,你勻出五千斤給翁春草,怎麼樣?”
一聽要勻出五千斤,梅祖玲一臉發苦的道:“老板,不行,不行呀!今天我押車過來,靈總特意交代,說兩萬斤不夠用,要我多拉幾千斤哦!現在沒多拉,反而少了五千斤,我回去沒辦法交差呀!”
見梅祖玲犯了難,江小魚就給吳玲打電話道:“瑤瑤,我這邊逆天菜短期內趕不上趟,可能要斷幾天貨。今天也要少拉五千斤,你呢,先去別的地方進些普通蔬菜,混合著用。隻須三天就行!”
得知逆天菜接不上趟,吳玲就點頭道:“嗯好的。小魚哥你看著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