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見蕭大少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便賭氣白了他一眼,風擺柳似的,走到江小魚麵前道:“小魚哥,我這條裙子好不好看呀?”
“白蘭,你這是什麼裙子,這麼短呢?”他這貨見到一堆雪,不由兩眼發直,心說天哪,白蘭好白啊,這丫頭就是個玉娃娃啊,渾身還有一股好聞的香味。要曉得,二十左右的女孩子,那可是其一生中青春時代的黃金階段。白蘭就在這個階段,像花骨朵似的,剛剛綻放,散發出沁人的芳香。
“這是齊比短裙哦!”白蘭一臉天真的看著江小魚道。
“原來這就是齊比短裙啊!”他這貨滿是一副長見識了的表情。
見他驚訝成這樣,白蘭心說今晚上小魚哥是假扮我的男朋友噠,就是要做給花花公子蕭雲團看的。最近,蕭大少不玩明星了,不知怎麼看上白蘭這個清純女生,對她進行狂轟濫炸。
白蘭不堪其擾,隻好抬出江小魚,假扮成他的馬子,好讓蕭大少死心。
“小魚哥,我是你馬子,你不喜歡我穿得太露,我回去換掉!”
江小魚忙是一把拉回來,遞小聲的道:“蘭蘭,你不是我馬子啊?”
“死小魚哥,不是說好了,今晚你假扮我男朋友嗎?”白蘭就是氣得跺了他一腳。
“喵了個咪,是的,差點忘了這茬嘞!”頓時江小魚就尷尬的摸摸狗頭。
這時苗金寶拉著蕭大少就得啵走上前,就聽苗金寶譏諷的道:“哎喲,江老板,蕭大少貌似沒發請貼給你。你怎麼不請自到啊?蕭大少的生日晚宴,來的人非富即貴,可不是什麼鄉下的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苗大少,不是說允許帶家屬的呀?”白蘭見這個二代說話陰陽怪氣,大為不爽的嗆了一句。
啊?
聽見家屬字樣,頓時苗金寶和蕭雲團就驚訝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苗金寶一臉懵比的道:“白蘭,沒搞錯吧?這個無業遊民是你的家屬?什麼家屬?”
“我是他馬子,怎麼了?”白蘭便是一把牽起小魚的粗糙大手,挑釁似的看了蕭大少一眼。
瞬間蕭大少的臉就好似開了五彩鋪,一陣紅一陣白。不服氣道:“白蘭,這個江小魚是白鷺村的無業遊民,此人假充大老板,騙富婆的錢裝大款,忽悠無知女生。他的車都是租來的,你千萬別上他的當!”
“是哦。白蘭,你好歹是白區長的侄女不是?聽我一句勸,趕緊跟他劃清界線,不然你會吃大虧!”苗金寶心說天哪,江小魚個狗日的,拆白黨的本領天下一流。居然連白區長的侄女都上了他的賊船!嘿這個死騙子,憑什麼他的日子過得這麼爽啊?木有天理!
“蕭大少,不許你詆毀我小魚哥!他就是個老板呀,還用得著冒充?你不懂別瞎說!”白蘭見蕭大少把小魚哥貶得一無是處,頓時就一肚子氣。還有那個苗金寶,這人看著就惡心。
“什麼什麼,你說他是老板?白蘭你是不是天真了點,你問問他自己,看他怎麼回答?”苗金寶見白蘭被江小魚騙得五迷三道,想想這麼單純可愛的美女,明明上當了還不知醒悟,他就氣得要爆炸。
白蘭見江小魚就站在那看手機,蕭大少和苗金寶倆人一個勁的踩他,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就氣得跳腳道:“小魚哥,這些人在說你壞話,你怎麼不吭聲呀?”
“蘭蘭,苗金寶說我壞話,不是一回兩回了。他要說讓他說唄!”江小魚心說喵了個咪,苗金寶個狗日的,上次沒打疼他。要不是到了分村和扶王麗霞上位的節骨眼上,他非讓苗金寶吃點苦頭!這丫就上哪都有他,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問題是,他到處說你冒充大款,騙富婆錢呀?還說你車是租來的!”白蘭氣鼓鼓的道。
“蘭蘭,這個人說得也沒錯。我現在欠了上千萬債務,確實是個冒充的大款啊!”江小魚滿是一副自嘲的口吻說道。
一聽小魚自己都承認了,苗金寶就一蹦三尺高道:“聽到沒,聽到沒?他親口承認,白蘭你還執迷不悟!”
“苗金寶,我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呀?”白蘭狠白了他一眼。
“苗少,來者是客。具體真相是什麼,以後再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會想砸我場子吧?”蕭大少心說這個姓皮的,敢跟我搶馬子。等下上幾個節目,讓你當眾出出醜!
“啊?蕭大少,我算老幾,哪敢砸你的場子啊?罪過,罪過啊!”苗金寶那點家底,在蕭大少這裏就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別。苗金寶能是蕭少的朋友,那是他高攀。論實力,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