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戶田杏梨押著黃國平在樓下等著,王杏嫣開車把江小魚、劉豔兩人送到天河第一醫院。
劉豔準備了一隻水果籃和牛奶,二人來到住院部ICU這裏,由於重症監護室是無菌病房,除了醫護人員,一般人不能進去。
曹蛾的爸媽都在焦急的等待,一打聽才知道,曹蛾昏迷五天了還沒醒來的跡象。
曹蛾的父親叫曹伯虎,他是天河城的洗浴大鱷,搶占了天河城一半的洗浴、按摩生意。身家十億,是天河城少數成功人士。
眼見女兒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急性子的曹伯虎一陣錘胸頓足,拉著主任醫師劉工哀求道:“劉主任,我女兒怎麼還沒醒啊,都五天了啊?求你救救她啊,上最好的藥,多少錢都行,隻要能把我女兒救活,我什麼都答應!”
“劉主任,我就一個女兒,她才二十五歲,還沒嫁人呢。求求你劉主任,你快想辦法把她救醒呀?”哭訴的是曹蛾的母親。
夫妻倆已哭成了淚人。
“曹老板,曹夫人,你女兒是慢性汞中毒,看檢查結果就知道了,她的大腦神經係統已經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恐怕神仙來也救不了!”劉主任滿是一副回天乏術的表情道。
“啊?那怎麼辦啊?天哪,誰能救醒我女兒,誰救醒我給他一千萬!誰能救醒他啊?”曹伯虎聽說女兒可能醒不來了,頓時號陶大哭起來。他夫人更是一屁墩癱倒在地,幾乎要氣暈過去。
幾個可愛的小護士趕緊把她扶起來,噓寒問暖。
劉豔就自告奮勇的走上前道:“曹伯,我是曹蛾的高中同學劉豔。我幫她請來一個鄉下神醫,要不讓他給曹蛾看看?”
“神醫?太好了,他人呢?”曹伯虎眼中的神醫,那怎麼也得是白發蒼蒼的老者。跟劉豔一塊來的是個小愣頭青,他就四處找神醫。
“曹伯,他叫江小魚。別看他年輕,他醫術很神哦!”劉豔熱情的介紹道。
曹夫人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江小魚,見是個生瓜蛋子,還是鄉下來的,頓時就一臉嫌棄道:“不行,不行!鄉下來的生瓜蛋,知道看什麼病啊?我女兒是汞中毒,神經係統都毒壞了。就他能治,不行不行!”
“劉豔,謝謝你啊。不是我看不起鄉下的郎中,實在是這小夥剛出師,醫術能精到哪去?人家劉主任五十歲了,他是醫院一流的神經科專家。連他都說沒啥希望,你一個小年輕,毛都沒長齊……咳咳,對不起我說話直,請原諒!”曹伯虎才意識到自己的刻薄,可能傷害這位年輕人,不由的大為愧疚。
“曹老板,不要以貌取人啊。反正劉主任對你女兒判了死刑。我看看,又不會看壞!”江小魚沒脾氣的道。
聽他小子態度誠懇,曹伯虎就把夫人叫到一邊,商量道:“夫人,劉豔這孩子不是那種吹牛皮的人,她高中時代,跟咱女兒是要好的朋友。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讓小夥子試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