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錯了,我實在是喝不下!”
“好不好笑了?”
“不好笑,我笑錯了,對不起!老板,我免費給你大保健,你放過我好不好?”那女的一個勁求饒道。
“放過你可以啊。把衣服除光,在大堂給我來一套廣播體操!”江小魚氣性大,指著另外一個小、姐道:“你是最先叫我鄉下佬的,你跟著一起做!”
“是!”這倆小、姐心說就是這行的,除光沒啥,至少比撐死好。一會兒,這倆女的就在大堂內做起了廣播體操。
進來的客人都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種項目啊,新鮮!”
江小魚見那個彭經理在一邊看熱鬧,他便是開口道:“彭經理,你這個城市佬也跳一個!”
“好的!”彭經理一臉委屈的抿了抿嘴,眼淚都掉下來了。但是呢,她是知道的,整個皇後會所,能拿到曹老板金卡的主,不超過三個人。那必然是來頭很大的人物,她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哪敢得罪!
就這樣,彭經理淚眼汪汪的變成了光溜,跟著那幾個女的一起跳了起來。
旁邊一大票人想笑又不敢笑,再沒人看扁了江小魚,對他隻有畏懼。
還有一個小、姐哭喪著道:“老板,我吃不下了,快撐死啦。我也去跳好不好?”
“不行,我就要撐你一天,讓你長長記性!”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掛條大金鏈子的年輕人大步走到小魚桌前,哈哈樂的道:“江小魚,老同學,你不回家種田,怎麼跑到皇後會所來了?”
江小魚抬眼一看,認出來了,來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高中同學鹿寶峰。這家夥高二沒念完,就子承父業去了。原因是他的珠寶大鱷父親車禍身亡,老媽也跟著走了。他身為鹿家的獨子成了珠寶城的唯一繼承人。這貨也是個成精的,短短兩年,才二十二歲,就混上了天河城赫赫有名的賭石大佬,身家百億。
“老同學,還記得我不?”一個桃麵杏眼的高挑美女也站了上來。
“你是苑梨丹?哇,女大十八變,差點認不出來!聽說你成了玩石高手,佩服,佩服啊!”江小魚知道這倆貨都是天河城的超級富二代,他一個鄉下農民,跟這倆人交集不到一起。
苑梨丹審視了他這貨一番後,見他小子穿著個人字拖,一身的地攤裝,頓時就出言譏諷道:“小魚同學,聽說你這幾年一直在農村種田。種田佬有幾個錢呀?你這桌菜,沒有十萬拿不下,應該是老板吃剩的吧?”
鹿寶峰的狗腿子叫劉太滿,此人跟著幫腔道:“老板,聽說這小子不務正業,到處偷雞摸狗,喜歡偷看女人洗澡。不是什麼好東西!”
“額,我偷看你的女人洗澡了嗎?你在哪看到的?過來打我啊!”江小魚痞味的怒視著劉太滿。
“嘿嘿,江小魚,我又沒有女人,你想看不到,狗,你就是一條狗!”劉太滿滿是一副你丫是討厭鬼的表情道。
“這逗比名字裏就帶狗,他是條狗沒毛病!你看,他沒錢跑到皇後會所來裝比。這明明是別的老板留下的剩菜呀?”苑梨丹陰陽怪氣的跟鹿寶峰逗起了樂子。
鹿寶峰也聽過關於小魚的傳言,說他偷雞摸狗,專騙女人,還租車泡妞,裝大款。
現在看起來,沒冤枉他啊。想到這裏,鹿寶峰就嘎嘎樂的道:“老同學,你想吃大餐,可以來找我嘛。給我下跪磕個頭,叫聲爹,我一高興,賞你十萬八萬的,你不就有錢了?”
“哈哈,聽說江小魚是個小偷呢,老板,看好你的百達翡麗、鑽戒、大金鏈還有帝王綠的龍種手鐲哦!一個不小心,就給他偷了!”劉太滿咬著鹿寶峰的耳朵道。
“劉太滿,你怎麼跟娘們一樣?沒有證據的事,不要嘴賤,懂嗎!”鹿寶峰裝模作樣的訓斥跟班道。
啪!
“你叫劉太滿是吧?我那天親眼看見,你偷了劉紅星的金表!劉紅星到處找表,你不出去躲躲風頭啊?”江小魚可是順風耳,這逗比小聲說的話他全部聽到了。
“你!鄉下佬,少在這放屁。信不信我弄死你?”劉太滿仗著有鹿寶峰撐腰,狗仗人勢,也是囂張得一比。他噌的一下上前,一把揪住小魚的衣領,瞪惡眼道:“死小偷,你憑什麼說我是小偷?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把你大門牙摳下來?”
江小魚見小、姐的包就在屁股邊上,他便往裏拿了一條金項鏈,悄沒聲的塞入了劉太滿的褲袋。沒事人的樂道:“劉太滿,你自己是小偷,還來冤枉我啊?就是現在,你偷了這位小美女的包。小美女,快檢查一下,你包裏少東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