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了,黃玲就抱著他不舍得放開了。
小魚連催好幾次,黃玲這才嫵媚的道:“小魚,你背我上樓,我就穿給你看!”
“啊?你怎麼老是改口啊?”
“嘻,誰讓你是我男人呀,我就要折磨你!”說著,黃玲有的沒的都說出來了。小魚心說黃玲姐真是貼心的棉枖,跟她在一起,如甜似蜜,幾乎就忘了世俗的煩惱。
一會兒,小魚當真背起了黃玲,把她背上二樓臥室內。開燈一看,隻見沙發上排著七八個嶄新的購物袋。
隻見黃玲滑下背,便是興衝衝的拿出一件男人大短褲來,嬌笑著,一蹦上前道:“親愛的,這是送你的禮物。穿給我看看!”
“啊?黃玲姐,我都沒給你買,你怎麼給我買了?”這家夥愣住了道。
“咱倆誰跟誰呀?”說著,黃玲便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親自幫他換新衣。穿上一看,女人就拍手叫好道:“好看,帥氣!”隨即,女人就眼巴巴的盯著他身上打滾的肌肉,頓時就癡迷了道:“小魚,我想要……”
“黃玲姐,不要了,穿新衣服,走個貓步來看!我就喜歡你走貓步的樣子!”
“那我開音樂,走給你看!”
讓江小魚噴鼻血的是,黃玲姐居然換上了情、趣衣。
看完新衣服,黃玲興致高,便是攛掇著小魚在房間跳起了貼麵舞。兩個嗨了一個小時,田小萼打開電話,這家夥才跟黃玲別過,得啵回到家中。
隻見家院外看著一輛小車,就見田小萼一蹦蹦出來道:“小魚哥,我把風寄萍介紹給你,我要紅包獎勵!”
風寄萍?
江小魚這才想起來,就是那個風水師。見田小萼又來討要紅包,這家夥便是發了個五百元的。田小萼收紅包一看,頓時興奮得大叫道:“小魚哥,你怎麼變大方了,五百塊耶!”
“是你?”江小魚和風寄萍四目相對,兩人異口同聲的來了這麼一句。
“小魚哥,你倆個認識呀?”田小萼詫異的道。
“是這樣,前晚我在青羊大道看到她昏倒在路邊,把她救醒了!原來她就是風寄萍啊?”江小魚一想到是她,頓時就沒了興致。當時他救醒風寄萍後,這女的好像並不領情。說話尖酸刻薄,冷淡的一比。
想到這個,頓時江小魚懶得搭理風寄萍了,蔸頭進屋。
風寄萍被涼在門外,就有點尷尬。
田小萼發現不對勁,便是攆上前道:“小魚哥,你不請風寄萍進屋坐呀?”
“小萼,這種人我就不接待了。要問為什麼,你問她自己去吧!”說著,江小魚頭也不回,進屋找丁婉去了。
田小萼隻好走出來問風寄萍:“寄萍姐,怎麼回事?你倆是不是有誤會呀,吵架啦?”
“哼,想不到江小魚這麼小的氣量。說他兩句,他就受不了!這種玻璃心,不認識也好!”風寄萍本身也是心高氣傲的女子,自己登門造訪,江小魚居然給她吃閉門羹。頓時,風寄萍麵上也掛不住,就要打道回府。
田小萼死活拉住她道:“寄萍姐,小魚哥很講義氣噠!肯定是你說得太重,傷了他的自尊心。你跟他說句軟話,保準就沒事了,來嘛,跟我進去!”
“小萼,這樣我多沒麵子呀?我在風水界,也算得一號人物。幹嘛要對他低三下四呀?”風寄萍氣不過了道。
“寄萍姐,你給人看風水,不是經常碰到邪門的事嘛。江小魚正是驅邪捉鬼的行家,你倆個可以做搭檔!”田小萼極力說合道。
“我看小魚也就二十歲,生瓜蛋一個,能有多大道行?不去不去!”風寄萍死命地往車裏鑽,田小萼死命地想把她拉出來。
這時,就見江小魚氣呼呼的蹦了出來道:“風寄萍,你憑什麼說我沒道行啊?我沒道行能幫你清除體內的陰鬼厲氣?不是我幫你清除邪氣,你到現在都不一定能醒告訴你!再說了,你不也二十出頭,一個丫頭片子,會看風水?我也不信!”
“江小魚,別瞧不起人呀?玉石界的超級大佬黑王,你一個農村人肯定不認識。人家身家千億,他家的別墅、商鋪、珠寶城甚至生壙,包括所有的紅白喜事,都要我到場。還有,雄牛建設每開一個樓盤,請的風水顧問是誰,你去打聽打聽!”風寄萍不服氣的道。
“吹牛誰不會啊?丁婉的老爸丁老三,他鬼上身,是我請走的。還有白燕姐,她也是厲鬼纏身,被我一招拿下。鎮上一把手的前妻周瑩,差點在十字路口被凶鬼拉去陪葬,是我救回來的!還有江雪——”江小魚心說喵了個咪,幫江紅葉報仇那事,可不能亂說啊。小心惹麻煩。
“口說無憑,你說你會天師法術,能驅邪抓鬼,敢不敢跟我去抓一個?”風寄萍激將道。
“去就去,怕你啊?”
“我怕你啊!”兩個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