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龍紅妹打來電話道:“小魚,我安排了有關部門負責人,傳訊了嫌疑人吳毅篤。經審訊,案情有了重大突破,吳毅篤承認了謀害張娜娜的犯罪事實!”
“不錯,有關部門的辦事效率真不錯!”
“不過可惜,吳毅篤不承認謀害張鐵打。根據同船水手的證言,多人證實當時確實發生了大風暴,張鐵打應該是被大浪衝走了!”
“不對啊,怎麼張娜娜說是吳毅篤謀害的?看來這個吳毅篤是高智商犯罪!”
“這需要進一步的證據。不過,吳毅篤因謀害張娜娜一案,被有關部門逮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肯定會繩之以法的!”
晚上十點,江小魚正在浴缸泡澡呢,這家夥忘了關門,就聽到文醜醜在客廳說話:“小魚,小魚在嗎?”
“醜醜姐,我在泡澡呢,你稍等哈!”文醜醜這段時間忙著開超市,她找上門,應該差不多快開業了。
文醜醜見浴室門虛掩,她就探頭進來道:“小魚,我超市正在上貨架,就來了一個收保護費的。那人橫的一比,你等下來泡,幫我打跑惡人再說行不?”
“醜醜姐,是誰啊?”他這貨泡得正舒服呢,都不想起來了。
“那人我不認識,帶了七八個手下。凶著呢,小魚你快出來呀!隻要你幫我打跑惡人,回頭我幫你洗!”文醜醜豁出去了道。
“啊?你說話算話?”嘩,這家夥一下子爬出浴缸,嚇得文醜醜掩麵而逃。
一會兒,江小魚坐上文醜醜的車,開飛機一樣的速度,火速趕到醜醜超市。
蹬蹬蹬,來到二樓辦公室內。
江小魚忽是內急,讓文醜醜先去辦公室等著,他呢,著急找衛生間去了。
文醜醜有點害怕,正想躲開,不曾想,那夥混混發現了她。倆毛頭小子,手拿砍刀,把文醜醜逼回了辦公室。
“臭娘們,我爸是治超站站長範小龍。他的人脈上到副市長,下到局長,你嗎比的找誰去?騙我說上廁所,原來溜出去搬救兵!死老娘們,你救兵呢?”發狠的不是別人,正是天河城治超站站長範小龍的兒子範長弓。
這逗比紮個馬尾辮,倒也牛高馬大,到哪都背著一把弩機。
他手下一幫小弟,全是散打出身。有一個綽號推土機的,還是某屆的散打王。那家夥的拳頭堪稱鐵打的鐵疙瘩,一拳能打碎人的腦袋。
“我知道了,你是範長弓?奇怪了,你不是在翡翠國開場子,跑天河城收保護費來了,真能幹!哼!”文醜醜一聽是範長弓,頓時冷哼一聲。
說實話,文醜醜看不起這人。範長弓看起來驃悍,卻有一個致命的短處,早年跟人鬥毆,讓一個狠毒小子處理成了太監。
後來範長弓靠開場子發家,身家過億,但是碰不了女人。娶的一個媳婦被天河城的內部消息人士譽美為潘金蓮第二,一雙兒女都不是他的種。
想到這裏,文醜醜就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擔心被範長弓強行。
“臭娘們,笑個屁呀,我老大問你話!”一個渾身肌肉的小夥踹了文醜醜一腳。
文醜醜跟地板接了個大吻,嬌哼道:“王八蛋,打女人算什麼本事?等下我兄弟來了,弄不死你!”
“嗎的,你兄弟誰啊?人呢?”範長弓還往門口瞄了兩眼,連個鬼影都沒有。
“老大,這娘們的靠山是王杏嫣。她根本木有兄弟,有屁的兄弟!”推土機甕聲甕氣的道。
“少提王杏嫣,那死娘們過氣了。她爸王龍圖快退休了,就算他不退休,老子也不怕他!”噌,範長弓猛地摘下弩機,做了個瞄準的動作後,便是麵目猙獰的道:“推土機,把這娘們辦了!”
“什麼?姓範的,我兄弟江小魚來了,你有種就辦!”文醜醜不懼的道。
“什麼什麼,江小魚?這是哪顆蔥啊?推土機,你認識不?”
“老大,不認識!”
“根本木有聽過,俺隻聽過狗蛋,狗剩,木有聽過小魚!哈哈!”一屋子的散打選手哈哈大笑起來。
“一看名字這麼土,肯定是個農民佬。嗎的,死三八,抬一個農民佬嚇唬誰呢!”範長弓蹬蹬蹬走上前,猛地一撕,嘶啦,便是把文醜醜撕成了赤膊。
文醜醜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口水到範長弓的臉上。範長弓嘴巴都氣歪了,破口大罵道:“嘿呀小娘皮,夠勁啊。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一年一百萬,行不行?”
“不行,不可能。一分都不會給你!”
“好吧,這小娘皮瘋了。推土機,上!”範長弓肆意的在文醜醜打了一把。
推土機就像老鷹抓小雞,就要拖去休息室強行。
說時遲那時快,就聽辦公室門口響起一聲怒吼:“王八蛋,誰敢動我的人啊?放開她!”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小魚。
範長弓瞄了江小魚一眼,用鼻孔說話道:“你就是江小魚?我要是你爸,肯定不會取這麼傻的名字,你叫皮狗蛋好一點!”
此言一出,底下一幫散打選手又是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