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楊秀麗啊啊叫著,撲上來想把活紙人打開。不曾想,給活紙人一推,楊秀麗就倒在地下,尾椎骨摔得都沒知覺。
田小萼還以為是萬豔呢,驚恐大叫道:“萬鎮長,你怎麼啦?”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從窗口一把血木劍飛了進來,刺向活紙人。那活紙人發出淒厲的叫聲,還原成紙片,落在地上。隻見東方甜菊從窗口貓了進來,問道:“老板,誰把血木劍扔出來的?”
江小魚被掐狠了,正大口喘氣呢。兜眼見血木劍跑窗外去了,頓時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道:“楊秀麗,你杆的好事?”
“小魚哥,對不起了啦。我好奇嘛,想看看活紙人是什麼樣?還以為你騙人呢,沒想到真有活紙人呀,天呐,嚇死寶寶了!”楊秀麗想爬起身,忽是哎喲媽呀了一聲,原來她的尾椎骨部位跌傷了,起都起不來。
“楊秀麗,那你摘了我的護身符幹嘛呢?想害死我嗎?”
“嗚嗚,小魚哥,我不敢了,對不起嗚嗚!”楊秀麗見闖下大禍,萎屈得像小媳婦,哭鼻子又抹眼淚。
江小魚緩過勁來後,下榻穿衣服,田小萼怪不好意思的道:“小魚哥,不怪楊秀麗。是我讓她把血木劍扔出去。我也想看看活紙人呀!”
“現在看到了,要是活紙人掐死了我,你就滿意了?”江小魚沒好聲的道。
“小魚哥,你這麼厲害,你不會死噠!”田小萼賣萌道。
聽她說這個話,他這貨就沒脾氣了,問楊秀麗:“你沒事吧?”
“我屁屁跌疼了,好疼呀嗚嗚!”楊秀麗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從指縫暗中觀察小魚的反應。
小魚見她不像是裝的,便是開啟透視眼,透入她的尾椎骨部位。果然跌得不輕,皮肉部分出現瘀血,尾椎骨部分也有輕微受損。
見狀,他就嘿的一聲,把楊秀麗抱榻上,叫她趴著。
“我用仙氣給你治療!”江小魚現在是直接點明用仙氣療法,至於別人信不信,他不管。
“小魚哥,要脫裙子嗎?”
“不需要,掀起來就行!”江小魚接連兩天被活紙人卡脖子,對活紙人有心理陰影了。他鄭重其事的重新戴上護身符,又是把血木劍重新掛上牆頭,這才放心一點。
“不掀行不行呀?”楊秀麗害怕的看著他道。
“不掀不行,要不要治,你一句話!”
“小魚哥,我都認錯了,你幹嘛凶我呀,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嗚嗚!”說著說著,楊秀麗的眼圈又紅了。
“我就是這脾氣,你治不治?”
“當然治呀,沒有你,我找誰看呀?你都那個我了,對人家這麼凶!”楊秀麗不滿的翻白眼道。
“啊?小魚哥,你跟她那個了?”一邊田小萼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對呀,他那個我了,現在就來凶我。田姐姐,你幫我主持公道呀!”
“我沒有那個你好不好?”
“你剛才都承認了,別想耍賴!”楊秀麗說的那個,指的是接吻。田小萼理解的跟她不一樣,她以為是辦事情了。頓時,田小萼就像發現了新大陸,酸溜溜的看著江小魚道:“媽呀,小魚哥,我說呢,幾天不見你,你容光煥發,神彩奕奕,像極了新婚的新郎!”
“田丫頭,你說什麼呢?”
“我說你很幸福呀?秀麗都讓你那樣了,你不對她好一點呀?”
“我!”江小魚說不清楚了,他便把仙氣送入楊秀麗的尾椎骨部位,幫她修複受損部分。
治療結束,小魚打出門來,隻見天色大亮,時間已是早上七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