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老娘氣都氣死了,哪來心情讓你快活啊?你趕緊的,給老娘要錢去。要回來了讓你辦事,要不回來你就打光棍!”素英霸道的丟出這麼一句。
“嘿你個臭婆娘,我現在就要快活。你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完,梁石生氣血衝上腦門,一古腦地把素英搬入房間,往榻上一丟,三兩下便是把女人的衣服扒了。不曾想,素英急眼了,拿起剪刀,抵住自己的咽喉道:“王八蛋,你敢來硬的,老娘就死給你看!”
“嘿你個瓜婆娘,算你狠!”梁石生一個月沒碰腥的,全身快要爆炸。老婆不讓接觸,這貨隻好蹬蹬蹬,帶著一肚子氣打出家門。一陣疾走,不知不覺走來隔壁春花的院門外。
說起這個春花,本來她日子過得不錯,老公大壯在城裏的工地上抹大白,一天三百元收入。每個月都有六七千往家裏寄。可是好景不長,大壯在工地沾染了賭癮。掙的錢不往家寄了,拿去賭三公,打麻將,輸起來一天輸掉大幾千。這不,春花在家帶孩子,大壯不但沒錢寄回來,還伸手向她要錢。
春花家裏正鬧饑荒呢,正琢磨著上哪弄幾個錢來花。這小媳婦張眼就見素英的老公梁石生在院外來回轉身,她就回房換了一件吊帶背心、及膝的花裙子,把頭發弄得亂亂的,擰腰出來道:“石生哥,進來坐會兒?”
“春花,你家大壯在家不?”梁石生假模假樣的道。一雙賊眼就是盯著小媳婦的身上看,看著看著,口水都流了三尺長。
“石生哥,你找大壯呀,那死鬼在工地上呢,下班就賭錢,家給他敗了。對了,你找他有事呀?”說起男人大壯,春花就一肚子氣。
“我在城裏開飯館,這不一個月回來一趟,想找大壯喝酒呢。他不在家的話……那個,春花,我能借你家衛生間用一下不?”梁石生流口水道。
“石生哥,自家人,要衛生間就用唄,還客氣啥?”聞言,春花眼都媚了,一對杏眼使勁的在梁石生粗壯的身上瞄。這小媳婦男人呆城裏大半年不回家了,不要老婆了,隻管賭錢,害得春花瘋狂的想男人。
“嘿嘿嘿,春花,你人真好。那我不客氣了哦!”說著,梁石生得兒一聲,就去春花家的衛生間方便。完事了走出來,就見小媳婦在燈下招呼他道:“石生哥,幫個忙唄?”
“春花,啥忙啊?”梁石生很想抱住春花親一口,可又怕春花嚷嚷起來。要是家裏的黃臉婆知道了,他會吃不了蔸著走。想到這裏,梁石生就很糾結,能不能實施行動?
真行動的話,萬一大壯知道了,不找他拚命啊?想到這裏,梁石生便是退縮了。
“石生哥,我……你真的會幫我嗎?”春花不好意思開口,神情忸怩不已。
“春花,你急人啊。啥忙你快說嘛!”梁石生急得起跳道。
“我,我想跟你借點兒錢!”春花第一次開口借錢,說話都打抖。
“啊?多少?”梁石生有點錢都投飯館上了,身上也就幾張票子。就這大幾百的,素英盯得賊緊,花到哪裏都要打報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