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魚神力喪失了九成,他用仙氣治療,要消耗陽氣。所以,他不能連續用仙氣看病,就搖搖頭說,現在治不了,明天給你治。
阿黛不明白他意思,還以為他是為了避嫌,不好意思呢。隻見她把上圍湊了上來,意思是隨便看。我不會在意的!
說著,還把他的粗糙大手放到身上誘人的部分。她這麼一來,江小魚登時就春心蕩漾起來,瘋狂的想要女人。
他的呼吸粗重起來,從手部傳來一股電、流,在他體內魚走電竄。越是激發了他雄性的需求。再看阿黛,她也沒癡迷了,醉眼朦朧,看著他的時候,充滿了饑渴。意思是好人兒,我是你的,你快來疼我吧。
江小魚就不管不顧了,他猛地把阿黛攬入懷中,一口就叼住了她線條姣好的嘴唇。阿黛因為緊張,受到驚嚇,啊了一聲,其實她更多的是驚喜。可在小魚聽來,這是拒絕的意思。頓時,他的心就涼了半截,潮水般的需求迅速退散。
阿黛見他吻了一口不碰她了,一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她還以為是自己的身子有異味呢,嗅著鼻子到處聞了聞,沒聞到異味,皺著眉頭,半天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江小魚誤以為她拒絕了,他心裏自責不已。識趣的退出了阿黛的房間。
下午,江小魚鐵殼船的背陰處吹海風,突然阿黛急赤白臉的衝出來,一把拉起他就跑。小魚透過窗戶,也是吃了一驚,船上來了兩個凶惡大漢。兩個大漢這回拿的不是柴刀,而是斧頭。揮舞著斧頭,氣勢洶洶的闖入了甲板下的船艙。
這兩個一下到船艙,分頭搜查。
一間船艙內,阿黛怕孩子哭出聲,便是故作鎮定,喂孩子吃乃。江小魚手抄柴刀,守護在艙門口。阿黛全身緊繃,她替小魚捏著一把汗,冷汗嘩嘩的往身上淌。
噔噔噔!
可怕的腳步越來越近,大漢每走一步,阿黛的心就哆嗦一下。
“阿黛,臭表子,出來!”那大漢惡狠狠的叫罵著,不斷揮起斧頭,這裏劈一斧,那砍一下,走一路砍一路。
江小魚本想按兵不動,眼看要嚇哭孩子。他不得不改變策略,轉守為攻。趁著那大漢一扭頭的功夫,他身輕似燕,忽是閃到大漢的身後,舉起柴刀,一刀斬入了大漢脖頸。
那大漢渾身一僵,呲牙裂目,洶湧的血水汩量噴出,隻聽見喉嚨發出咕嚕響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握斧頭的手臂一陣猛烈抽搐,眼看斧頭掉落,冷不丁被小魚一伸手,把斧頭接在手上。眼見這人變成了一具屍體,便是把屍體拖入另外一間船艙內。
一道暗影衝了出去,下到最底層的那人聽見異響,趕緊爬上來。兜眼看到江小魚,立即驚叫一聲:“外來客,外來客!”說完,這人發瘋似的,往甲板上攀爬,試圖回岸上報信。
不料,剛爬到一半,被江小魚一柴刀命中,把他的屁股斬成兩半。那人身子一僵,骨碌骨碌滾落地板,嘶聲大喊起來。江小魚一個箭步上前,捂住口鼻,抱住他的頭顱反時針轉了一圈,頸椎骨斷裂,一命嗚呼。
阿黛見小魚結果了兩條大漢,她趕緊安頓好孩子,怕孩子聞到血腥味,她便是把艙門關閉。拿著一根水管,把過道上的血跡衝刷幹淨。
江小魚從倉庫找到幾個廢棄的鐵疙瘩,每個鐵疙瘩足有幾十斤重。他就在兩具屍體綁上鐵疙瘩,正要沉屍海中。這時阿黛急匆匆跑上前,衝著他擺手。告訴他這是碼頭船港,港內不能沉屍,要是把水麵染紅了,容易暴露。
阿黛就是從船上找到一隻皮筏,拿氣筒衝滿氣,放到船邊,又找來兩根船槳。江小魚明白她意思了,這是要他拉到深一點的海域沉屍。
把屍體搬到皮筏上,江小魚劃起船槳,就在海岸百米開外,把屍體沉入了海中。
等他劃著皮筏回船,發現阿黛把船內所有痕跡已清理幹淨。
阿黛見他衣服上濺滿血跡,趕緊讓他把血衣扔掉,拉著去澡間衝涼。這一次,兩個成了同命鴛鴦,阿黛沒有避嫌,而是伺候他洗澡,把他身上的血點擦洗幹淨。
江小魚想拒絕,她執意要這麼做。這下,他這貨糊塗了,說這個女人願意吧,剛剛他吻她,她又拒絕了。說她不願意吧,她又堅持伺候他洗澡。像現在這樣,就像是恩愛的妻子伺候自己的丈夫。
說實話,他心裏熱血沸騰,有一種強烈的衝動。可是呢,他又怕傷害這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心裏有兩個聲音在打架,最後他不糾結了,順其自然,慢慢來。
再一個,剛開始接觸,雙方都無法語言交流,對各自的情況兩眼一抹黑。萬一阿黛結交了新的男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