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在房間的中央站定了之後,看了看二人,發現他們正在看他在製作的東西。
他歎了一口氣說到:“你們看見了?”
“前輩說的是這個燈籠?”墨緋夜指著那個桌案上的東西說到。
說完,他還想走近看一看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可是白衣男子卻十分緊張,他說到:“別過去,小心給我弄壞了!”
他這麼一說,其實是更加挑起了二人的興趣,看來這個白衣男子倒是挺寶貝這個東西的。
“那麼,前輩,這到底是什麼?”白侯月華小心的問到。
“唉,這叫引魂盞,我已經做了很多個了,但是沒有一個做成功的。”說到後麵,白衣男子的神色有些暗淡了。
“前輩做這個幹什麼?”白侯月華看見這個屋子的一個角落裏麵堆滿了報廢的竹子,應該就是這個前輩說的引魂盞了。
“我做這個自然是有用的。”
“難道是為了那個紅衣前輩嗎?”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問一問他們之間的關係,看白侯月華一直沒有問,所以墨緋夜就直接問了。
本來白侯月華是想迂回一點兒再問的,但是既然墨緋夜已經將問題說出口了,所以也就隻能是這樣了。
他本以為這個白衣男子可能會生氣,但是並沒有。
白衣男子隻是有些苦澀的笑到:“你們應該是已經遇見她了,她沒有把你們怎麼著吧?”
“哪能沒有啊?差點把我們給燒死了。”白侯月華本想阻止墨緋夜說這句話的,可是顯然是沒有來得及。
他也隻好對著白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
“唉,火照她就是這個脾氣,我那她也沒有辦法。”白衣的臉上有些關懷的說到。
“這麼說來,前輩和火照前輩是一對了?”白侯月華看著白衣男子的臉上神色在提及紅衣的時候十分的溫和,便猜測到。
“從前是,現在不是了。”白衣男子搖了搖頭,有些苦澀的笑到。
“她不是還給你送吃的了嗎?”墨緋夜在旁邊忽然說到。
“你們說的是這個嗎?”白衣男子走到了裏屋將一個食盒提了出來,揭開蓋子香氣四溢。
“你們當真以為她是為了給我送飯的嗎?”白衣男子搖了搖頭,繼續說到:“這些飯菜,全是鈴兒最喜歡的。”
“鈴兒?”墨緋夜和白侯月華同時問到。
白衣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再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幾分顫抖:“鈴兒,是我們的孩子,”說到這裏,白衣男子閉了了閉眼睛,似乎對於“鈴兒”這個名字有著莫大的痛苦,他繼續說到:“可是鈴兒已經不在了,她是要每日提醒我這個事實!”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衣男子已經是近乎咆哮了。
“前輩,冷靜冷靜!”白侯月華趕緊出聲製止了即將要發狂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了,便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到:“我在這兒一直在等待有人能夠到這裏來,今日才算是盼著你們來了,不如就聽我說個故事好了。”
白侯月華和墨緋夜並沒有吱聲,他們隻是在等待他的接下來的話。
隻見白衣男子轉了一個身,走到了那個桌案跟前,他拿起來那個引魂盞,用手指摩挲著那上麵的根根竹子說到:“這是我做的第一千個引魂盞,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頓了頓,將引魂盞又放在了桌案上。
轉過身來,歎了一口氣,才開始將談話步入主題。
引魂盞,顧名思義,便是用來指引靈魂的一種物件。這種東西一旦做成了,通過術法的控製,便可以將飄散的靈魂引到一處,這樣也就方便了人們將靈魂聚齊起來。
說要想喚醒一個人,或者將靈魂用來修煉也是可以的。
所以,引魂盞這種東西,那是一定不能落在奸人的手裏,要是落在他們的手裏,恐怕將會被用啦修煉邪門歪道的功夫。
這樣一來恐怕就會有很多的無辜百姓受累了。
雖然引魂盞很是有用,但是但凡做出來一個,也隻有三次的使用期限,三次之後,就算是徹底報廢了,想要再用的話,隻能再做。
所以引魂盞算是一種消耗品了。
白衣男子名字叫冰歉,紅衣女子叫火照。
他們原本確實是一對的,而且還十分的恩愛。
當時火照之所以看上了冰歉,全都是因為他的一身才華。
因為冰歉年輕的時候是個發明狂,對各種機械手工簡直是癡迷。
他可以為了想一個木製的東西的結構花費上幾天幾夜,不吃飯,不睡覺,直到將這個結構給完全琢磨透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