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背後的操作,如同行雲流水,給我一個依靠。
同時他對舉動也讓我徹底輪入深淵,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也成為了無法爬出來的,泥沼裏肮髒的怪物。
“霍夜霖,你他媽當殺豬呢?還看看刀法好不好?你怎麼不去問問你那個出去的小情人,到底睡過多少男人。”被屈辱和傷痛同時刺激的王澤晨終於暴發了。
他這是在破罐子破摔,反正注定他是會折在這裏了。
可惜,他說錯了話。本來還可以少很多事的。現在,他真的隻能歸西了。
霍夜霖二話沒說,拎起一瓶紅酒,對著他對天靈蓋猛地砸了下去。
玻璃碎屑順著紅酒留了滿臉。誘人的紅色散發出詭異的氣息,葡萄酒的果香混入了鮮血獨有的鐵鏽味,彌漫在空氣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
王澤晨挨了這麼一下,似乎知道害怕了,收起來了傻笑。
滿臉血的血人,近乎祈求的靠近我,我是他在這個房間最後一個可以找到的人類。
“蘇蘇,你信我。他們都要逼死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可改的,為了你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蘇蘇!”他看著我,像是抓住了溺水時,伸手能觸及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冷眼看著他在地上苦苦掙紮,被捆綁得扭曲的身體,倒在地上連翻身都做不到。
“蘇蘇!你救救我。”撕心裂肺是吼聲,多像我當年在監獄裏無助的呐喊。
“那個時候,你王澤晨可有聽到過一聲。你五年內可曾去看過我一次?現在要我救你,你從哪裏來的自信。我不落井下石的跟風打你,已經是我很大度的表現了。”心底裏對於往事的委屈,讓我每次看到他對時候,都會重新冒出來折磨我一遍。
“霍夜霖,你又怎麼突發好心,來替我出氣了。別惦記我手裏的娛樂城看,股份東一手西一手,根本不是我可以操控的。”
我不想繼續和一個神誌不清的人扯皮,幹脆問了問霍夜霖,我從進屋到現在的小疑惑。
霍夜霖沒說話,從兜裏拿出來了一個小冊子,扔到我懷裏
標題標紅一兩個大字,刀法。
我扶額,我倆說話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了好麼。難不成霍夜霖抓個人隻是為了練刀法麼?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一個小少爺,可不是說丟就丟的。
我把紅寶石小刀,夾進小冊子裏。轉而看向王澤晨,他已經意識不清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嘀咕,流出來的口水也不管,任由拿東西流過自己的下巴,留到衣服裏麵去。
“昨天晚上的事,他都交代了。”
霍夜霖突然來了一句,拉回了我飄走的思緒。
“是他動的手腳,你的大客戶和他有點淵源。”
“王澤晨,真是陰魂不散。同樣的事我不會再犯,對於這個人,我已經涼透了心。”
“還有一句,他沒告訴你。”嘶啞的聲音,從地麵上傳上來。“我想睡你,不過是和朋友打的一個賭。下藥不過是為了讓我容易得手而已,哈哈哈哈。”
我蹲下身子,靠近了他的臉,看著他滿身狼狽,我有忍住想補兩腳的衝動,接著問他:
“給我一杯彩虹色雞尾酒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