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是要上前線的戰士一樣,抱著赴死的心,爬到了床上仰躺下來,雙手交叉捏住T恤下擺,要往上拉時,又可憐巴巴地問我:“四十分鍾嗎?”
我點頭說:“最長四十分鍾,如果有效果兩三十分鍾就能搞定。對了,你家裏人都不在,你老公呢?”
對她家裏的情況我不大清楚,按理說她現在應該住老公家,而不是在娘家。
嶽寶珊搖搖頭:“我跟他分居了。”
“分居了?剛生孩子你就跟他分居?這也太新潮了吧!”
嶽寶珊角牙切齒道:“就是在我懷孕時他跟別的女人好上了,直到我生了孩子,他還三天兩頭不在家,不照顧我。所以我一氣之下回娘家了,大不了離婚!”
說到這她苦大仇深的。
我歎了口氣:“我估摸著你胸部瘀堵的情況,還跟你的情緒有關。不管怎麼樣,做人做事都想開些,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隻要自己開心起來,什麼都好。這樣不開心,身體裏到處都是毛病的。”
聽著我這教訓的話語,嶽寶珊還挺感激地看著我點點頭,接著她就下定了決心,把罩衫脫了下來,又解開了文胸。
頓時,美妙的雪景出現在我麵前……
我走了過去,雙膝跪在床麵上開始按。
很快,嶽寶珊就哼叫了起來……
她的臉跟妹妹起碼得有七八分相似,看著我總是忍不住想起嶽靈珊。
我曾經多麼迷戀嶽靈珊的臉蛋,好幾次我們就在學校旁邊的樹林裏,在月色之下,我看她看得沒完沒了。想著這張臉和這張臉的主人,以後會做我媳婦,跟我在一起一輩子,我就無比激動。
可到了後來,就是我現在看著的這張同樣豔麗臉蛋的主人,撕毀了這一切!
這麼想著,一股怨恨還是忍不住湧上心頭。
而這不怨恨並沒有影響我的操作,我繼續給她按著,而她的哼唧聲也越來越強烈,兩隻手捏住床單,不斷把身子扭來扭去。
我讓她放鬆,不要太緊張。
她還哼唧著說:“不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王亮堂你的手好像是帶電似的,一摸我就受不了,雖然現在感覺……感覺好像是舒服了不少,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她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眼裏洋溢著一種水光,看得我怦然心動。
她又趕緊閉上眼睛,用力咬住了下嘴唇。
現在的我,給露露按過,給梁小雨按過,還給月姨按過,多少已經明白了女人的身體。
她們的胸是個很敏感的地方,加上脹奶的緣故,會更加敏感。
而且從孕期到哺乳期,比較缺少男人的愛護,所以在那方麵都會比較需要。
而這跟我的手法也有關係,雖然是正正緊緊的催乳推拿,但如果把它當作調情,那也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