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扭頭看了我一眼,冷冷說:“我還真開心不起來,我就在想,你這麼晚回來,你跟任豔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頓時間,我就有點懵逼了,也不敢發脾氣了。
原來月姨是因為這個在生氣。
我居然一下子就開心起來,看來她是在吃醋。
我當然沒敢把跟任豔麗的那些事給說出來,這要說了,非得把月姨氣死不可。但是,我也不下解釋太多,這會兒要是太過於解釋,那就等於是掩飾了。
我幹脆冷冷說:“就是給她催乳推拿,讓她順暢一些,你不是知道的麼?也許你會想,我還跟她發生了什麼。既然這樣,那就隨便你了。我累了,我睡了。”
說完,我就扭頭回了房間。
我好像聽到月姨在那呼哧呼哧喘著氣,但我也沒去管。
到了第二天,我起床後發現她已經走了,居然不等我做早餐了,真難得。
我樂得輕鬆,刷牙洗臉出門上班,路上買韭菜盒子吃。
這天雖然在月子中心,但我沒有碰見月姨,她好像出門了。到了下午,辦公室開始傳一個喜訊,說是月子中心可能要變成公司了,因為月姨拉來了起碼一百五十萬的天使輪投資,以後要鳥槍換炮了。我也是暗舒服,大家都不知道,這等於是我拉來的。
不過暗舒服著,我特麼就覺得不對勁了。
不對啊,我這算不算是做鴨子了?
出賣我的青春肉,去幫月姨換來投資。
她還生我氣!
嗬嗬,有種日了狗的感覺了。
我忽然對自己有些不屑。
這一整天,崔鹿鹿都有些不對勁,鬱鬱寡歡,在椅子上一坐,就怔怔出神,渾然物外了。
甚至,今天她有一個客戶,都沒辦法聚精會神去做,讓我幫忙。
那是一個小少婦,好不容易才答應讓我給她做。
工作完了回到辦公室,崔鹿鹿已經不在那了。
辦公室裏隻有李玫瑰。
我隨口問:“玫瑰姐,鹿鹿呢?”
她說:“我也奇怪呢,她接到一個電話,就慌慌張張走了,好像是她男朋友出了什麼事。不過跟她通電話的,又不像是她男朋友,是另一個男的……”
我心一沉:“有沒有說去哪啊?”
“你那麼關心幹嘛?又不是你女朋友!”
李玫瑰瞪了我一眼,隱隱然竟有吃醋的感覺。
我笑了笑:“不是我女朋友也要關心啊,好同事呢,跟玫瑰姐一樣,都是在我心裏頭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何況,她最近好像有些不對勁。”
李玫瑰好像還想堵我什麼的,但這會兒大概也想到崔鹿鹿確實不對勁,就皺著眉頭說:“對了,我隱約聽到,好像叫她去天成遊泳館,我記得……那遊泳館廢棄很久了,好像還有些陰森。”
我大吃一驚,立刻扭頭衝出。
李玫瑰在後邊大聲問:“你去哪?”
我急促地說:“我要去那個天成遊泳館看看,免得崔鹿鹿真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