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問那麼多，總之你記得今晚別回來就行了。我知道你在外邊很可能也有住處，沒準你還跟別的什麼人住在一起呢，要不然也不會經常不回來。明天早上我會把所有東西都帶給你，從此後你就別來再來我那住。”
她說得真是有點鐵石心腸，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能反駁嗎？
我在外邊確實是有女人，別的不談，就一個梁小雨夠了。
我漠然點頭，說：“好，那我先走了。”
我就朝外邊走去，她忽然叫住我。
我扭頭看她。
她猶豫了一會兒說：“對不起，亮堂，我對你確實可能是太無情了一些，但我畢竟是有老公的人，我還有孩子了，最重要的就是——”
說到這，她的言語都鏗鏘有力了。
“我是你的阿姨，我是你同村叔叔的老婆，我們輩分有別，真的不能這樣。”
我點點頭，麻木地說：“我知道了，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不想再聽她說話了，但接著又聽到月姨說：“不過，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個要求。我知道你也挺受傷的，心裏都挺不好受，就當是安慰一下你吧。”
我扭過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月姨。
她就盯著我：“你提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忽然笑了一下：“我想跟你那個行不行？”
月姨立刻搖頭：“除了這個什麼都可以。”
忽然就有點煩躁，我大聲說：“我除了想跟你那個，其它都不想做，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我扭頭就走。
月姨忽然大步走過來，一下就拉住了我。
我看見她眼裏也泛著淚花，有點兒楚楚可憐，忽然我發現原來月姨心裏對我也會有情意，不然她不會露出這種不舍的神情。她忽然蹲了下去，輕聲說：
“亮堂，我真不能跟你做那種事，不過……不過我可以給你這樣子。”
她就蹲了下去……
我好像在無窮盡的天空裏翱翔。
很久之後，她站起身子，就幽怨地說：“你滿意了？”
我搖搖頭：“不滿意，要是你每天給我這樣，三四十年，那才叫滿意。”
她喝道：“你給我滾。”
我扭頭就走，頭也不回。
我在街上到處瞎逛著，不知不覺居然逛回家裏頭——不，不是我的家，是月姨的家——我下意識就把手伸進褲兜，鑰匙還在裏頭呆著，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9點多了。
我居然瞎逛了這麼長時間。
我緊緊捏著鑰匙，忽然產生了一種無法控製的衝動。
我想回去打開那扇門，看看月姨跟古東在裏頭幹些什麼。
控製不住自己，我真回去了。
我悄悄地打開門，走進去就像做賊一樣，一下子就聽到了月姨的叫聲。她叫得有點瘋狂，聲音帶著一點沙啞，充滿興奮。我這麼一聽，渾身熱血就往頭上湧，現在我也算過來人了，當然聽得出來，這種叫聲是因為什麼事情。
刹那間我真的想退出去，我不想聽到月姨發出這種叫聲——
雖然我很喜歡聽，但隻想她為我而發出。
我鬼使神差還是沒有走，而是關上房門走到臥室門口。門並沒有完全關上，還敞開一個大口子。我往裏頭一看，更是熱血上湧，隻見月姨趴在地板上，古東在後邊……
兩個人很投入的樣子。
我感到憤怒，好像我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欺負了一樣。
可欺負她的明明就是她老公，這是天經地義的，而且月姨還表現得那麼舒服。
我多麼想能讓月姨這麼配合這麼舒服的男人是我啊。
我越看越難受，打算掉頭就走。
突然，我聽到古東說：“明月……要不要給你看點東西，能夠讓我們更興奮的。”
月姨一邊哼唧著一邊說：“看……什麼看呀……現在你已經讓我夠興奮了。那麼久沒做……你真的讓我很舒服……老公我愛你。”
她這麼說著，讓我的心髒更是一陣抽搐。
接著我又聽到古東說：“我給你看的東西，那可非常不一般，不是普通的小黃片，保證你看了興奮得不要不要！”
他這語氣，我聽著有點奇怪，好像帶著幾分凶狠。接著，我就看到他從旁邊拿起手機，打開了什麼東西，然後就放到前麵的地板上，又把月姨的上半身給壓了下去。
這會兒的古東，好像更加凶狠了，手緊緊抓著月姨的頭發，用力把她腦袋往下按，她的臉都快要貼到手機屏幕上去了。月姨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接著她就瞪大了眼睛。
我分明看到她臉上透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這個時候古東也停止了運動，臥室裏靜下來。
我突然好像聽到了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