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不用重複,我記性沒那麼差勁。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記住你現在的身份!”
皇甫權端著自己的盤子起身離開。
他所到之處,所有人都噤聲,又跟在他身後注視著他的背影。
老大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和一個小女生杠上了?
見到有人看完了皇甫權又看自己,黎一寧氣飽了,飯也懶得吃了,不就是去醫務室?去就去,那是她應該呆的工作的地方,她至今還沒見過呢。
“看什麼!被長官懲罰了而已,不勞大家操心了!”
醫務室,若九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和這個莫名其妙成為皇甫權妻子的女人正麵交鋒。
說是交鋒,也不能算,隻能算是打交道而已。
“我是若九,雷霆的軍醫。”若九眼中對黎一寧的那一絲別致的態度,並沒有瞞過黎一寧的眼睛。
都是女人,這點敏感度還是有的。
“你好,我叫黎一寧。”依舊是簡單利索的介紹,她並不想承認自己是皇甫權妻子的身份。
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我知道,長官已經交代過了,讓我今天下午什麼都不幹,就在這裏看著你。”
黎一寧差點跳起來:“你說什麼?”
讓她在這裏呆一下午?開什麼玩笑,搞特殊麼,憑什麼讓她搞特殊,成為眾矢之的?
就為了報複?
若九拉開一間觀察室的門,讓黎一寧進去,一邊淡定的說:“你和我跳腳沒用,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衣服脫掉!”
黎一寧想了半天,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就這樣任由皇甫權擺布。
雷霆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黎一寧不想讓自己在這裏顯得太刺眼。
“不行,我要去找皇甫權理論!”
若九淡淡的扔出來一句:“你可以不在乎你自己,也要為你的家人想想。”
“你怎麼知道?”黎一寧眼中的戒備不是一點兩點。
這件事情,皇甫權到底告訴了多少人?這個叫若九的軍醫,她為什麼也知道?
難道說,皇甫權對她也有意思嗎?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黎一寧竟然發現自己心口有些酸酸的難受。
“這是長官的原話,說如果你不肯聽話在這裏休息的話,就讓我轉達給你。”
若九活像個麵癱一樣,說話也是冷冰冰的,如同閱讀機器,毫無感情,也沒有任何一絲起伏。
即便是提到皇甫權的時候。
她向來是個公私分明的人。
聽到她這樣解釋,黎一寧鬆了一口氣,皇甫權你這個卑鄙的家夥。
她乖乖的脫掉外套躺在了床上,暗暗吐槽自己沒出息。
曾經愛過而已,如今他算是自己的仇人,竟然還會有類似於吃醋的情緒。
太沒立場了!
若九帶著審視的眼光,掃視了一眼隻穿著背心的黎一寧,身材不錯。
她動作熟練的倒出藥酒在容器裏,點了火苗,就這樣托著容器,伸手去沾了火苗,在黎一寧的手臂上來回按摩。
不得不說,雖然人冷冰冰的,可是手法真的是很舒服。
黎一寧感受到了氣氛的尷尬。
若九工作的時候,也沒有停止對黎一寧的特殊關注,並沒有惡意,隻是女人特有的敏感。
黎一寧沒話找話的說:“若九,權少……長官有沒有提到,我的辦公室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