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還有心?”喬小諾絲毫不留情地反問。
安律挑了挑眉,知道喬小諾已經對這招沒有用了,索性就不再裝了立刻恢複了平日裏嘻嘻哈哈的樣子。
“還不是看你在那邊幹站著什麼也動不了很可憐的樣子,所以我就大發慈悲把你從杜奕修的身邊弄走啦,現在你就可以不用強擺出一副笑臉對那些這總那總啦,怎麼樣?我是不是特別體貼?”安律很自戀地說著,喬小諾白了他一眼,好吧,雖然這個男人的口氣自己實在不敢恭維,但是安律確實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沒想到你有時候想東西還挺周全的,這次就算是我謝謝你啦。”喬小諾對安律說道。
“那當然,我可是個很細心的男人,不過既然我幫了你,你也要幫我一個忙啊。”安律忽然貼在了喬小諾的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撇了撇嘴,喬小諾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白白地幫自己忙,剛才自己是白誇他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也算是幫了自己,先聽這個男人要自己做一些什麼吧。
“好吧好吧,你說是什麼事,先說好啊,殺人搶劫我不幹的。”喬小諾對安律說道,怎麼感覺從安律口中說出來的所有事情都有一種不靠譜的感覺。
“說什麼呢,我能讓你殺人搶劫嗎?”安律白了一眼喬小諾,就算是殺人搶劫那也是自己要親自去幹的,怎麼可能會讓喬小諾參加呢。
“那是什麼事?我盡量。”喬小諾對安律說道,不是殺人搶劫這種事情就好。
安律的眸子閃了閃,貼在了喬小諾的耳邊慢慢地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你說什麼!”喬小諾的眼睛猛然間睜大,就連音量也情不自禁地提高。
“噓噓。”安律連忙對喬小諾筆畫著噤聲的動作同時緊張地看了看四周,還好沒有人發現。
“你今天晚上就想對劉清?”喬小諾的臉上流露出吃驚,不是吧,安律竟然想和劉清……
“這還隻是一個計劃,你這麼吃驚幹什麼?”安律皺著眉頭說道,他也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實施這個計劃,不過按照他以前的經驗來看,要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得到這個女人,如果自己得到了劉清的話,說不定對方就會對自己有一點感覺?
“姓安的你瘋了啊!”喬小諾對安律說道,在她眼裏麵安律就是瘋了才會想到這個計劃。
“不行!這件事就是不行!我也不會配合你的。”喬小諾強硬地說道,劉清是她的朋友,她怎麼可能會做出讓別人傷害劉清的事情?
安律像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他狀似憂愁地歎了口氣說,“好吧好吧,你不配合就算了,反正這也隻是一個下策而已,我也不想先這麼對劉清的,畢竟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聽到這話的喬小諾心想你還知道劉清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啊,要是你這麼做了的話,劉清沒準都會殺了你。
不屑地看了一眼安律,喬小諾轉移了視線,會場中間越來越多的男女在那裏翩翩起舞,燈光時暗時亮,喬小諾有些羨慕地看著跳舞的人,很可惜她自己不會跳舞,要不然她還真想上去試一試,記得她小的時候也報過舞蹈班,不過第一堂課老師就教她壓腿,疼得她哇哇大叫,第二天就不再去了。
看著這麼多人,喬小諾心情不錯,拿起了離她最近的一杯香檳慢慢地飲了一口。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看到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麵孔,這不禁讓她的動作頓時僵住,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人,心裏麵打著鼓:這個人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是C公司的?不對不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應該不是吧,那就是杜奕修生意上的夥伴?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頓住了?”旁邊的安律看到了喬小諾不正常的樣子過來詢問。
“那個人是誰?”喬小諾伸出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當看到喬小諾指的那個人的時候安律還有些玩味地挑了挑眉。
隻見那個人不張揚地站在舞池旁邊,手裏端著紅酒杯輕輕搖晃,漂亮如月牙的狹長鳳眸微微眯起,閃爍著神秘的湛藍色光澤,精致陡峭的鼻子,更讓人訝異的是他那白的快要透明的肌膚,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病態之美。
喬小諾認識他?安律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曖昧。
“喂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遲遲沒有等到安律的回答,喬小諾的語氣有些不滿。
安律扭過頭來,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反問道,“你認識他?怎麼認識的?”
什麼怎麼認識的?安律怎麼忽然這麼正經?喬小諾迷茫地回答,“就那麼認識了啊,跟他也隻不過見過一次而已。”看來喬小諾是把那天喝醉後的記憶都忘了個幹淨,記憶中隻記得自己和這個人在孤兒院見過一次。
聽到喬小諾和這個人沒有多少接觸,安律這才略微地鬆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對喬小諾說道,“他叫白湛,剩下的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你隻要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就行了。”
廢話!自己也知道他叫白湛!喬小諾翻了翻白眼,她想要知道的是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以及他和杜奕修有什麼關係,這個安律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