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哥哥,這可是最直接的辦法,你怎麼就不答應呢?”杜暢皺眉,實在不解安律不答應自己的理由。
“我的暢妹妹啊,是你不懂愛情,當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想要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是真正地想跟你在一起知道嗎?”安律苦笑著搖了搖頭,即使自己都追求了快半年了,劉清也沒有答應自己,但是他對自己有信心,再說了,那句古話說得好,金石所致精誠為開,他就不信自己追求個幾年,劉清對待自己還這麼冷淡。
“你……”見安律怎麼也不聽勸,杜暢生了悶氣,冷哼一聲將頭扭了過去。
安律見杜暢生氣,不禁出聲哄勸了幾句,但是都沒有成功。
該死的,自己回來才兩天時間就在老哥那裏費力不討好,在安律這兒也不被人理解,這幫人還老跟自己說什麼大道理,自己都多大了!早就不是一個孩子了好不好!
不得不說杜暢遇到事情的時候,思考得很多也很全麵,但是心性上講終歸還是帶點小孩子脾氣,現在看自己非常好的建議在安律那裏沒有被采納,於是就耍起了脾氣。
不想做,我還偏讓你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杜家的人都有鑽牛角尖的遺傳,杜暢在某些時候像極了杜奕修,此刻她抿了抿唇,想著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
安律哪裏知道杜暢這個小魔頭心裏在想什麼,隻是單純地以為對方不搭理自己是在生悶氣,耐著性子說盡了好話也沒看杜暢的神色有所變化。
兩人走到了機場的門口,過了沒有一會兒,就見劉清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走起路來,長長的裙擺飄逸起來,配上她那冷若冰霜的臉龐,竟然有說不出來的驚豔。
一時間,安律不禁看呆,又忽然想到要注意自己的表情,於是趕緊收斂了呆滯,熟練地換上迷人陽光的笑容,走到劉清的麵前,十分自然地拉過劉清手中的手提箱。
“清,你這樣真的很美。”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溫潤如風,感覺手上一鬆,劉清回過神來的時候,手提箱已經在安律的手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不用幫我拿箱,我自己可以。”
說著劉清就要把箱子搶回來,可安律手臂一扭,將手提箱換了一個方向,使得劉清撲了個空。
“有我在還需要讓你自己拿箱?清,這是你對我的一種侮辱你知道嗎?”安律臉色一沉,聲音異常冷冽。
劉清從來沒有看過安律這個樣子,她眸子閃了閃,最後無奈地妥協“好吧,那就你拿著吧。”
聽到劉清的話,安律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馬上又笑了起來“讓我數一數,清,你今天對我說了十三句話,這是除了商量工作之外,你對我說的話最多的一天。”
他竟然連這麼小的細節都記得?
劉清抿唇,轉移了視線,不再去看安律,可心裏卻有某個地方被柔軟地觸碰了一下。
“誒呀呀,安律哥哥,你怎麼能對女人這麼溫柔呢?還是說你隻對劉清姐一個人溫柔呢?”杜暢一邊笑一邊打趣說道。
安律就像是被戳到了心事一般,頓時慌了手腳連忙說道“暢妹妹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是對所有女人都這麼好,要是你也帶了手提包我也會幫你拿著的。”
杜暢渾身上下就帶了一個輕巧的包包,裏麵裝著證件和一套換洗的衣服,剩下的東西她都讓酒店訂好了,自然不用再拿什麼。
嘿嘿了兩聲,杜暢又對安律擠眉弄眼說“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安律哥哥你別緊張,你的心意我們都知道的。”
“杜小姐……”在一邊聽著的劉清忍不下去了,蹙了蹙眉出言阻止杜暢接下來再說什麼。
俏皮地吐了吐舌,杜暢聳肩說道“好啦,玩笑話就收斂一些,我們還是馬上去酒店吧,大哥他們估計得晚上才能到,在他們到之前我們自己要好好玩一玩。”
杜暢說著,早就邁開了步子走在前麵了。
劉清和安律相互看了一眼,立即追了上去。
“唉。”
身邊女人的歎息聲讓冷峻的男人稍稍挑了下眉峰,低頭問道“怎麼了?”
“唉。”
喬小諾又歎了一口氣,不說話。
難道是因為昨天自己太用力,現在還沒緩過來?杜奕修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裏這麼想著,那以後就溫柔一點?
“今天的課又翹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被補習班除名的。”
喬小諾苦著臉緩緩把心中憂慮的原因說了出來,那個凶巴巴的老師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過要是連續請假超過三天以上,以後就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