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宅。
顧長安的生活助理,被五花大綁,滿臉驚恐的求饒著:“江醫生,我都照你說的做了,把我的名字,在顧總通話本中改成你的名字,你就放過我吧,我才剛新婚,我不想我妻子那麼早守寡呀?”
江寒依舊穿著女傭裝,此刻臉上滿是猙獰,詭異到極致的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她手裏還舉著一隻注射器:“放心,她不會守寡的,因為我很快就會送你們相見。”
生活助理眼睜睜看著注射器裏的液體,進入了他的身體,他開始抽搐起來,嘴吐白沫:“你,你這個瘋子,你不得好死!”
一陣強烈的抽搐過後,生活助理氣絕身亡,死不瞑目。
江寒把他身上的繩子解了,吃力的將他拖到床鋪上,做出睡著的樣子,床頭還擺了傾倒的安眠藥瓶。
“瘋子?我喜歡這個稱呼,我如果是瘋子,也是被你們逼瘋的。我隻是喜歡顧長安而已,有什麼錯,為什麼不肯要我?我哪兒比蘇眉月那個賤人差?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
江寒看著生活助理的手機,那則短信,詭異的笑了起來,直接用助理的電話,撥通了蘇淩月的手機。
“機會,我替你創造了,你可要把握住。你日思夜想的遺囑在我手裏,拿蘇眉月那個賤人的屍體來換。”
蘇淩月掛掉電話,抬手就一耳光扇在了夏建的臉上。
“廢物!要你有什麼用,你不會是對蘇眉月舊情難忘,故意放水吧?多好的機會,她終於從烏龜殼裏出來了,讓你帶那麼多人去,為什麼她還活著?”
夏建捂著臉,低下頭,眼中閃過狠毒,聲音卻是求饒的,卑微的。
“淩月,你別氣壞了身體,我也沒有想到顧長安的身手那麼好,我帶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手裏。
不過我們還有機會,我安排在學校家長的眼線告訴我,蘇眉月並沒有和顧長安碰頭,而是求了一位警察同誌,送她去車站。”
蘇淩月緩緩勾起紅豔豔的嘴唇:“要不是我用一半的柳氏,和江寒談判,與她聯手,你以為你能有這將功折罪的機會?
不論老不死的遺囑裏寫了什麼,那份遺囑都不能讓它公之於眾。蘇眉月和夏婷婷必須死!到時候再將所有關於我的不利證據,全部銷毀,我倒要看看,柳家董事會的那幫老古董,還能拿我怎麼樣?”
夏建連連稱是,隻是又為難了起來。
這座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蘇眉月離開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上哪兒找人去?
“廢物,你出去等著!”
夏建退出去後,蘇淩月立即換了手機卡,給一個神秘的號碼撥了出去,她的聲音變得十分恭敬。
“原來如此,這賤人倒是奸詐,幸虧有您出手相助,否則我們真像沒頭蒼蠅一樣,沒有主心骨了。是,是,是您放心,這次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蘇淩月走出來,遞給夏建一張紙條:“蘇眉月和夏婷婷,就在這個地址,是一個很小的村莊,十來戶人家,你帶人過去,全部滅口,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