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舌帽男被送進警局,經過精神鑒定,真的有病,這種案例隻有送往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得到消息後的沐炎驍嗤之以鼻,精神有問題就不用付律師責任了?
“為什麼一個人出門?”沐炎驍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隻是麵對她那腫得像饅頭的半邊臉,覺得滑稽又有些頭痛。
對上她那雙無辜璀璨的星眸,他總覺得自己沒辦法對她不心軟。
“嚴老師回來了,他說有東西要交給我,讓我下樓去拿。”陸元初也沒有懟他,如實交待。
沐炎驍俊眉微蹙,聲音也冷了幾分,“這就是你留在這裏的原因?”
陸元初點頭,“是。”
“陸元初,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想進編劇圈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要自作主張?”沐炎驍臉色一沉,漆黑的眸子隱隱的跳躍著一絲火焰。
自作主張?
陸元初看著他,“我有自己的打算,而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看著女人完全不領情的態度,沐炎驍氣得不行,真想把她按在床上這樣那樣。
“你的打算就是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團糟,陸元初,你能活這麼大還真是一個奇跡。”
“我的人生怎麼樣我自己會負責,不需要你來插手。”
陸元初的態度很堅決,她雖然不是女強人,但不是那種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主意,同樣的她也不希望自己活在男人庇佑之下。
她要獨立,她更想證明自己。
不需要他來插手,嗬嗬。
沐炎驍仿佛聽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同時又深感無奈。
“你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如果不是我,你已經死了好幾回了,還好意思跟我說自己能負責,你就隻會負責把自己作死,陸元初,我就等著看,你什麼時候能把自己徹徹底底的作死。”
沐炎驍真的怒了,一次又一次,幾次都差點喪命,嚇得他心髒病都犯了,可是她卻一點都不領情。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陸元初靜靜的看著他一分鍾,什麼也沒說,轉身就回了房。
盡管如此,但背脊依然挺撥。
回到房裏,陸元初雙肩一垮,癱坐在床上,整個人都變得低落無力,還有一種孤獨感。
她何嚐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很討人厭,甚至讓人恨得牙癢癢。
可她不願意依賴於任何人,因為她害怕自己太過依賴以後就變成了習慣。
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最難測的就是人心。
她寧可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也不願意依賴任何人。
因為遇上了一個瘋子,陸元初沒有跟嚴修遠見麵,但嚴修遠還是把要送的東西送到了酒店的台前。
是一本書。
看到書的時候,陸元初給他回了一個電話。
“嚴老師,書我收到了。”
“嗯,這本書是我以前寫的送給你,還有下個月我們會有一個聚會,我想帶你一起去,也向協會那邊舉薦過你,隻是因為你還沒有接觸過,所以他們希望你能做點成績出來,畢竟劇本跟寫書是不一樣的。”
電話裏傳來嚴修遠的聲音。
陸元初聞言,心中一喜,忙道謝,“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努力的。”
“隻不過,最近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讓大家對你的印象很不好,不過我再三保證,大家也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