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我來看你了。”安揚從來都是這麼高調,每次過來都會踹門,仿佛是為了引起陸元初的注意。
董鎮川下意識的站在陸元初麵前,看著他不悅的道:“安王子,如今外麵傳得沸沸揚揚,你不應該來這兒。”
安揚本來含笑的眉眼陡然就沉了下去,“哈裏斯先生,你應該是華夏人吧!”
陸元初聞言,麵上雖然不顯,但其實心裏早就開始不安了。
“安揚,你這是什麼意思?”陸元初發先製人,走到董鎮川身邊,“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故意頻繁的過來,不就是為了讓我拉仇恨麼?如今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不要再逼迫自己跟我做朋友,你應該知道,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
果然,安揚放在董鎮川的眸光移開,看向陸元初,從來就不是朋友。
冷笑一聲,“你說得對,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你隻是我親手抓過來的奴隸而已,既然是奴隸,那是不是應該幹些奴隸該幹的事。”
“你想做什麼?”陸元初一把抓住即將動手的董鎮川的手臂。
安揚看到她主動去抓董鎮川,眼裏迅速迸發出一絲戾氣,“我原本還以為你有多愛沐炎驍,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可惜,他原來可以安然無恙的救出他爺爺,可是聽說沐宅發生火災,他就被“砰”的一聲打中了心髒,到現在還生死不明,看來沐炎驍倒是對你挺癡情的,隻是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陸元初聽到這話,臉色迅速變得蒼白起來,心痛得無以複加,有了點光亮的眼眶蓄滿了淚水。
因為她。
原來是因為她。
沐炎驍是因為她才會受傷的。
怎麼辦?
這一刻,陸元初心亂如麻,頓時亂了手腳。
“陸元初,如果你不想這個男人再受傷,就乖乖跟我走。”安揚冷聲開口。
董鎮川聞言,全身一陣緊繃,猶如蓄勢待發的獵犬,似乎下一秒就會撲過去咬傷人。
陸元初抓住他的胳膊越來越用力,阻止了他想要動手的念頭。
抬手擦幹眼淚,一臉淡然的開口:“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跟你走,你不是恨沐炎驍麼?你殺了我他豈不是會很痛苦。”
“陸元初。”安揚皺眉,咬牙切齒的道:“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與其殺了你,我還有另一種辦法可以讓他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試試?”
陸元初站在原地不動,那模樣倔強得讓人討厭。
突然,安揚笑了起來,“陸元初,你在這裏為了別的男人而不顧自己的性命,也不知道沐炎驍知道了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不會像你這麼齷齪,如果沐炎驍知道是他救了我,感謝他還來不及。”陸元初不知道安揚今天受了什麼刺激,但是很顯然,跟自己的這場遊戲他玩夠了。
“是麼?不過有一個人你或許可以見一見,她現在正在我的城堡裏等著你。”安揚說道。
“我不去。”陸元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真的不去?”安揚臉上帶著一抹惡意滿滿的笑,“如果沐炎驍死了恐怕都不會瞑目,你為了別的男人置他妹妹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