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安心來說,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插曲,但是謝菲菲回到了家裏,越想越是氣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了大半天。
緊緊攥著旁邊的靠枕,幾分無意識地撕扯。
為什麼她每次遇上慕安心那個小賤人都沒有好事,以前也就算了,就連現在她有了拿捏慕安心的把柄,還是在慕安心麵前找不回場子來。
簡直不能更憋屈。
“啪!“
她手臂一掃,就將前麵茶幾上的茶具給揮落在地。
胸口微微起伏,謝菲菲撿起一片飛落在她旁邊的碎片,鋒利的邊緣霎時將她的食指割了一道血口。
旁邊的傭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看著女主人發怒,生怕謝菲菲那陰晴不定的性子,一個不順就將火撒到他們身上來了。
謝菲菲看著滲出來的血,眸光一寸寸陰沉下來。
旁邊的傭人頭更低了,一個個都恨不得把頭埋到胸口上。
砰!
謝菲菲看著手上的傷口,懊惱地將碎片大力甩出。
“不順的時候,是不是連個瓷片都要欺負我!你們!去把上午的司機叫來。“
最靠門的女仆一個激靈,幾乎是一抖跑出去叫人。
“太太。”
上午被夜幕白扭斷手腕的大漢站到她前麵,他剛剛想請假去個醫院,可不曾想謝菲菲竟然說。
“用你的時候像個廢物一樣,還好意思請假?”
廢物……
夜幕白那種人簡直就是開掛,打的過才怪。
現在他看到滿地的碎片,就知道這位主子還在為上午的事情生氣呢,不由眼底閃過一絲嘲諷,明明是自己上門挑釁,被人打回來後隻會對他們這些底下人發脾氣。
“怎麼?你不滿意?!”
謝菲菲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底的不屑,厲聲質問。
氣氛一時有些緊張,沒等他回答,就聽門口一聲重重的推門聲,接著就是一串重重的腳步。
“先生。”
旁邊下人整整齊齊鞠躬。
謝菲菲一驚。
先生?
慕江山回來了?
現在明明是下午,他不是應該在公司的嗎?
抬頭看過去,還沒等打招呼,慕江山就已經黑著一張臉,幾步走到她麵前,一個巴掌就打過去。
“啪!”
響亮而絲毫不留情麵。
在下人麵前,謝菲菲覺得很丟臉,但也不敢反抗,捂住發紅腫起來的臉頰,一雙眼睛泫然欲泣地看著男人。
“你,你打我?”
畢竟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慕戀菲那朵絕世老白蓮的母親,裝起白蓮花也是一手一手的。
慕江山看著謝菲菲大大的眼睛,也有點覺得自己剛才一時衝動了,畢竟當時安碧藍死的時候,自己也才就給了她一個巴掌。
不過慕江山一直貫徹女人不能慣著的理念,該打的時候就要打,不然總給他惹事!
“我問你,你上午是不是去找慕安心了?”
他冷聲質問。
“慕安心!?”
謝菲菲不可思議的重複了一句,捂著臉頰,瞪大眼睛看著慕江山。
“你就為了慕安心那個小賤人,特意跑回來打我?”
“是!”慕江山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