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山震驚無比地看向袁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頓了一下之後,他猛然反應過來,一下子跳起來,震驚地怒吼。
“你們胡說!我沒有買凶殺人,我也沒有指使謝菲菲殺人,我沒有!”
慕江山心裏的恐懼越來越濃重,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如果剛剛袁科的指控真的坐實了,怕是他的後半輩子也和謝菲菲一樣,要麼去坐牢,要麼去精神病院裝瘋賣傻了!
不,他不要那樣的生活!
他是慕氏集團的老總,他是慕總,他有錢,他有大把的美好生活。
對,他不會淪落到那樣的地步的,不會!
慕江山瘋狂地搖頭,否認。
“慕總,我是不是胡說,自然有我們的人民警察去求證。而且,慕先生想要辯解,可以等到法庭開庭的時候,去和法官先生們討論。”
袁科淡淡的掃了慕江山一眼,繼續和女警說明他們此行的目的,並且進行了簡單的交談。
之後,留下了一支看上去斯文實則無比凶殘的律師團隊。
然後,跟在夜慕白身後離開了。
實際上,這點事情根本不需要勞動夜慕白的大駕,而且,他最近忙得不得了,甚至遭遇了槍擊事件,根本不該出來。
可是袁科明白,這是夜慕白為慕安心做的。
夜慕白清楚地知道安碧藍在慕安心心裏的位置,知道慕江山對她的傷害有多大。
所以夜慕白親自過來,就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手,能夠整治慕江山。
能夠為慕安心做點什麼。
哪怕,慕安心此刻在夜爵療養院,根本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他家BOSS啊,看上去比誰都冷。
可是那顆心,卻比誰都真。
歎息著,袁科追上夜慕白的腳步。
而審訊室裏,慕江山快要瘋了,他隻要一想到法庭這兩個字,心態就要徹底崩潰了。
他惱火地瞪著律師團首席,嘶吼。
“我要見慕安心,不見到她,我什麼都不會配合的!還有你們,你們又不是慕安心,沒有資格幫慕安心做這個決定!我是她的父親,我就不信她會這麼對我!你們這是濫用職權,無視他人的主觀想法,你們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慕江山嘶吼著,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慕安心的身上。
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下一瞬間,他絕望了。
一臉笑眯眯表情的律師團首席慢條斯理地從文件包裏拿出一張紙,動作優雅地推到了慕江山的麵前,甚至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慕江山不動,律師團首席笑了。
他推了推眼鏡,語氣溫和。
“慕先生,你真的不打算看看麼?這可是慕小姐親筆簽名的授權書,把控告你這件事情全權委托給我們了。”
看著眼前的授權書,慕江山突然就像是脫力了一樣,砰的一下坐倒在椅子上。
他絕望地看著那張授權書,就像是看著死神的通知書一般。
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完了!
……
夜爵療養院。
直播結束後的這幾天,許青嵐也住進了夜爵療養院,留在這裏懶洋洋的過起了隱士的愜意生活。
而且,以前她總是電話不斷,最近幾天卻好像沒了工作一樣,清閑的不得了。
沒事就跟慕安心喝茶曬太陽,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