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我們,(1 / 2)

齊睿聞訊趕來時,薑琳琅已經昏睡了一個時辰了。

木悠然守在床邊,聽見腳步聲,舉目望向門口,見是齊睿,麵色冷淡地收回視線,宛如一座冰雕美人。

輕衣忙行禮,齊睿擺手,示意她別出聲驚動了床上睡著的人。

“死不了。”見齊睿關切詢問的眼神看向自己,木悠然手裏的醫書敷衍地翻了翻,紅唇一扯,冷冰冰地吐出三個字來。

這話一出,輕衣和阿全的臉色都變了變,前者是恐慌後者是憤怒。

而身為九五之尊,齊睿卻麵不改色。

“有勞。”他不冷不熱地說著,視線便落在薑琳琅身上,她眉心籠罩著一股即使睡著也解不開的憂愁,麵色煞白,眼下青黑,瞧著甚是讓人心疼。

木悠然輕輕“啪”地一下合上了手裏的醫書,起身,往前一步,擋住了齊睿看向薑琳琅的視線。

她眉眼冷淡,唇輕抿,眼眸裏閃爍沉澱著幽暗的冷芒。

“借一步說話。”

出了門,木悠然轉過身,美目冷冷地直視身後的齊睿,“我師兄他們在哪!”

聞言,齊睿微微一笑,“朕不會動他們。前提是,你別輕舉妄動,意圖帶琳琅出宮。”

這個人!

木悠然咬唇,“我就知道你不會遵守諾言放他們走!”

試問,好不容易抓住容玨,齊睿如何能放過容玨一黨讓他們養精蓄銳威脅他?這幾天,她一點消息都收不到,便知道,就連師兄等人估計也是被囚住了。

“看來你果然有什麼特別方式聯絡他們。”齊睿風輕雲淡,眼眸銳利。

木悠然聞言,眸光一閃,“你想怎麼樣?”

她的確是有特殊之法——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藥粉,她為了不和木霄失去聯絡,將無色無味的藥粉灑到了他常穿的衣物上,這種藥粉遇水也不會消失。

而她有一種蜂鳥,會尋著這種藥粉的氣味追蹤。

然而,她的蜂鳥飛出去不到一個時辰便回來了,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木霄根本就沒出臨安城!

“很簡單,琳琅留下,你師兄就可以平安。反之不然。”齊睿負手,轉身,走了進去。

木悠然氣得銀牙一咬,“卑鄙!”

她擔心起木霄幾個的安危來,但同時又深信,以木霄他們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最要緊的是如今容玨的情況,她看向殿內,如果容玨有個好歹,琳琅定然不會善了。

天牢。

“啊——”

“別打了,別打了——”

“……”

慘絕人寰的叫聲從不同的牢房內傳來,唯獨關押重犯容玨的那間內,被刑罰的人,一聲不吭。

隻有行刑的獄頭一鞭又一鞭子的鞭笞。

“嗬,狗賊好硬的骨頭!”刑部尚書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悠哉地喝著茶,欣賞著被獄頭一鞭鞭打得皮開肉綻也不喊叫求饒的男人。

眯著眼,滿是快意地咬著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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