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個家夥,脾氣蠻大的啊!”趙羽道。
“是啊,青玉案聽說了,幾乎是跑著過來的。”翟飛道:“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全校的人都圍在那裏等著看熱鬧,以為劍道部的館主會幫自己的弟子報仇,結果……,他來到這裏,就給死信君鞠躬道歉,還讓自己所有的弟子給死信君道歉。”
“嗯……,自己的弟子犯錯,確實該道歉。那死信君呢?”趙羽問。
“死信君那時候老酷了,臉上沒有表情,隻是說:‘道歉,不用,他們無禮,我揍他們就行,不需要道歉’。”
“呃……,這也有點過分了。”趙羽道。
“還沒完呢。”翟飛道:“之後死信君給自己的學徒打電話,來了好幾十人,板著板凳、畫板和顏料,圍著十幾個躺在地上的人,開始畫畫。死信君負責監督,誰躺的不老實,就上去再給一腳……。”
“那青玉案呢?”趙羽緊張地問。
“青玉案雖然感覺麵子上掛不住,但是也沒有幹預,隻是當即頒布了這個法案,從今以後,所有體育類社員,和藝術類社員發生衝突,一律按照體育類社員挑釁處理。”
“這個青玉案很好說話嘛。”趙羽道。
“他才不是個好說話的人。”李美琪道:“他自己本身喜歡藝術,所以他對體育生都十分嚴厲,打罵、體罰都是常有的事,全校算起來,他也隻對三君子比較客氣而已。而且也都是相互之間都給麵子。”
趙羽搖搖頭:“我可沒見過死信君給青玉案麵子。”
“死信君的條款,也是當時就說的,美術館的學生,以後不可以挑釁體育類學生,誰挑釁,下場會被這十幾個人還要慘。所以,當時的情況就是,那十幾個倒黴的家夥,成了所有體育生和藝術生的公敵,他們成了兩邊的反麵教材。而且,死信君對所有體育生都很霸道,唯獨對青玉案,會鞠躬回禮,並且稱呼為兄長。”
“所以,你知道了吧?死信君對除了青玉案以外的體育生,都是不在乎的。船越連擊和樸再銀,都沒有這種待遇。這也是青玉案為什們人氣始終比船越連擊和樸再銀高的原因。”姚小婧道。
“現在,你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一個什麼人了吧?”李美琪道:“上麵說的事情,還是他比較溫和的一麵呢,平時的他,基本人畜難近,尤其對體育類社管,具有天生的敵意和厭惡。你要找他給國術館寫推薦信,無異於與虎謀皮。”
趙羽笑了:“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參觀過他的美術館,還是被他邀請的。”
姚小婧和翟飛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趙羽,顯然覺得趙羽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