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羽是春風得意。
他在兩夥勢力之間遊刃有餘,兩夥人都是給他花了錢,辦了事兒之後,才發現,這個小子鬼的很,從一開始就模棱兩可、左右逢源。但是那麼多事兒都做了,這個時候,無論是青玉案還是船越連擊,都不想再得罪他了。
兩邊的人甚至有一樣的想法,青玉案的想法是:最起碼,你別跟著船越連擊搞我就行;船越連擊也在想,最不濟,也不能讓趙羽成為青玉案的走卒,那樣就更難對付了,會壯大青玉案的勢力,凸顯自己這邊的弱勢。
兩個人都對趙羽這種牆頭草恨的牙根癢癢,但是又拿他無可奈何,這個混蛋是青玉案決策失誤,一不小心親手培植起來的新勢力,可是他又完全不受青玉案控製。所以,他幾乎成為了三君子之外的又一個不受管製的家夥。
青玉案和船越連擊,他們的旗下社團,都對他們有著極強的依附性。要麼是個人關係十分深厚,要麼是思路和想法一致,利益訴求響頭,再要麼,就是攝於他們的威嚴,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和忤逆。
但是趙羽不同,趙羽和他們沒感情,利益方麵也沒瓜葛,更重要的是,趙羽誰也不怕。按照現在這個局勢看,趙羽不但不怕他們,反而他們倒是怕起了趙羽。
趙羽在台上打蒙了尉遲俊武,台下則一套組合拳,徹底攪亂青玉案和船越連擊。
三天,僅僅三天,幾百人的施工隊伍就將整個國術館裝修的煥然一新。
這裏麵,全都是青玉案和尉遲俊武的資金注入和人工投入,趙羽一個子兒都沒花上,連施工隊伍的礦泉水都是他們自理的。
路邊攤上,死信君端起酒杯:“來來來,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讓你把這倆玩意耍的團團轉。”
趙羽笑著端起酒杯:“不是我厲害,是他們自己要搞小團體,相互掐架,我隻是順勢而為。如果青玉案真的夠公道,自己沒有隊伍,而且能夠控製住不讓其他人拉隊伍,搞分裂,我在他們眼裏,就一文不值了。”
“嗯。”死信君吃著羊肉串:“我當初就頂看不上他們這兩下子,各個拿自己當大人物,一個學生會被他們弄的跟政府機關似得,各個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嗬嗬,我們根本不買他的賬。”
死信君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唉,你和那個秋月靜香,到底有事情沒有啊?她最近神不守舍的,一有人提到國術館,或者提到你的名字,她就緊張的不行。”
趙羽用肉串指著死信君:“你還說,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我會和她誤會這麼深?”
“拜托,在我之前,你就欺負了人家兩次了好嗎?”
趙羽翻了翻白眼:“那都是誤會。”
“喂,我倒是覺得,你和秋月靜香蠻般配的。”死信君笑著道:“秋月靜香是個日本女孩子,很吃霸王硬上弓這一套的,你要是追她,估計有戲,我能感覺出來,她其實並不很討厭你。”
趙羽看著死信君:“你胡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