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千姬還是感覺有些詭異,怎麼前麵的三個人都一身臭味呢?
這裏的都是幸家的人,他們都知道祖先牌位都是怎麼回事,逢年過節的,也都少不了燒香祭拜,再加上大半夜的,都困的睜不開眼,幾乎都不怎麼看,隻是聽口號跟著磕頭。
但是陸千姬是外人,本能地朝著最高的那個牌位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趙羽”兩個大字分外明顯。
陸千姬心裏一動,心說怪事了,是我眼睛出毛病了?揉了揉眼睛,接住昏暗的燈光,確實趙羽兩個字清晰可辨,雖然沒有上漆,但是清清楚楚!
陸千姬走進兩步,仔細地看,心裏暗道:難道他們的祖先叫什麼幸趙羽之類的,和趙羽重名這麼巧?
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哪裏是什麼排位,上麵赫然寫著:幸家幹吧愣地太祖宗在此,孽障子孫給老子磕頭。
“噗……!”
陸千姬啊,是有名的百花繚亂凶美人啊,平時都沒個笑模樣的,都是嚴肅的不行,跟全世界都欠她錢一樣的。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幸家一百來號人,由幸海辰領著,砰砰地給趙羽的牌子磕頭,這種場麵的莊園感和儀式感瞬間蕩然無存,反而一種簡直突破天際的滑稽和可笑,讓陸千姬直接笑噴了。
陸千姬知道這麼笑不體麵,不好看。但是她忍不住啊,一大家子人,牌子都沒認清就砰砰磕頭。趙羽也是,一般人誰會想出這麼缺德的點子,竟然把自己的名字刻人家祖先牌位上,天知道趙羽刻字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麼。
這件事,是越想越招笑,越想笑點越多啊!
幸海辰站了起來,虎著臉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陸千姬,此時他真的不高興了。盡管是陸家的千金,逼著我們大半夜給祖宗磕頭就算了,你還在這麼嚴肅、莊重的儀式上笑的花枝亂顫,你幾個意思?
幸海辰板著臉,看著陸千姬,牙齒咬的嘎吱吱地響,心說這個死丫頭,看上去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這件事就這麼好笑?
幸陵君的媽媽湊近了幸陵君:“陵兒,這個陸大小姐,在笑什麼啊?”
幸陵君也懵了,心說這完全gat不到笑點啊,她怎麼會笑呢?有什麼可以笑的啊?
幸陵君搖搖頭:“不知道,我也一頭霧水。”
幸海辰實在忍不住了:“陸大小姐。”他的聲音冷漠且慍怒:“您是覺得我幸海辰可笑,還是我幸家的列祖列宗都可笑?”
陸千姬一開始笑,後來扶牆笑,最後捂著肚子蹲下來笑。聽到幸海辰問話,她隻是擺擺手,頭也不抬地繼續笑。
幸海辰怒道:“陸大小姐,我尊重令尊陸虎嘯大俠,尊重陸家在江湖上的威名和氣度,所以對您一直以禮相待,步步退讓。您先是闖宅搜府,現在又對我祖先不敬,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陸千姬笑的不行,眼淚都出來了:“你們的祖宗,哈哈哈,你們的祖宗,哈哈,你們幹吧愣地活祖宗,叫趙羽!哈哈哈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