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猛然轉過頭去,雙眼露出驚詫之色,微微長著嘴巴,伸出一隻秀手指向了麵前空蕩蕩的存放屍體的地方,說道:“這,這,這兩個屍體怎麼會憑空消失了,難道說,難道說。”
此時此刻,李老伯也反應了過來,猛然站了起來,同樣像是王萌那樣瞪大了眼睛非常驚訝的看著眼前,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呆滯了一兩秒鍾,李老伯突然攢上前去,伸出手拍打著放著屍體,如今卻已經空蕩蕩的地方,說:“我的兄弟啊,這不應該啊,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啊。”
親眼見證了剛才的事情的趙岩走到了李老伯的身邊,伸出手把他攙扶了起來,伸出手給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襟,急促的說道:“李老伯,要不要我們前去調查一番,說不定是這兩個屍體再一次屍變了,你剛才的法術並沒有發揮作用。”
話音未落,李老伯突然揮了揮手,往後麵走了幾步,狠狠地搖晃著腦袋,急促的說到:“不可能,這件是絕對不可能,這三具屍體絕對不可能逃脫我的控製,我的,我的兄弟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李老伯說的之後,王萌突然皺起眉頭,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張開嘴好像是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隻是一動都不動的盯著李老伯。
背對著王萌的趙岩當然看不見此種狀況,等到李老伯說完之後,他便搖了搖頭,攙扶著李老伯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李老伯,請你先稍安勿躁,思考一些,是否是剛才慌亂之中,法術有些遺漏,從而給了這些暴動的屍體以可乘之機,畢竟這些暴動的屍體可沒有什麼思想,唯一會的就是一個勁的打鬥殺人,現如今讓他們離開了這裏,說不定還真的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呢。”
隻是還沒等說完呢,李老伯卻狠狠的揮了揮手,把靠近自己的趙岩的手給排掉了,與此同時非常篤定的說道:“這不可能,我的這三個兄弟不可能這樣做,絕對不可能的。”
一邊聽著李老伯說的,趙岩一邊微微皺著眉頭,像是王萌一樣盯著李老伯,耐心的聽完李老伯說的,隨後才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王萌走上前來,說道:“李老伯,你的手為什麼以碰到這些屍體的額頭,這些暴動了的屍體就會自動鎮定恢複正常了呢,難道是?”
沒等王萌的話音落下,趙岩也就湊了上來,轉過頭盯著王萌,就當王萌忍不住詢問的時候,趙岩也就說道:“難道?”
隻是沒等趙岩說完呢,王萌也是微微眯著眼睛,緩緩地搖了搖頭,低沉的說道:“我隻認為李老伯就是一個一般的看屍人啊,隻是這一次我聽說有一些特殊的事情,才來委托你來解決啊。”
這個時候,李老伯也就站了出來,緩緩地揮了揮手,微微的歎息了一下,說道:“哎,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怪我,怪我在此之前沒有說清楚,我畢竟是看屍人,會一些基礎的通靈之術還是應該的啊。”
說完之後,李老伯也就不停的咳嗽了起來,盡管趙岩緊緊皺著眉頭,但還是趕緊走上前去輕輕敲擊著李老伯的後背,而王萌趕緊從周圍拿來一杯水,遞給了李老伯,李老伯喝完水之後,才總算是緩和了下來。
當然,正當趙岩給王老伯拍打後美德時候,就看見他的臉色似乎比剛才更加慘白,站著的時候也是晃晃悠悠的,好像馬上就要摔倒了似得。
於是趙岩連忙說道:“這兩個丟失的屍體咱們現如今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線索,李老伯剛才也受到了一些小傷,肯定身為疲憊,不如咱們先休息一下,再行其他的事情,我想,就算是李老伯不熟悉我,王萌你可熟悉吧,這可是一個警察啊,還有什麼是警察做不到的呢。”
說完之後,王萌也就趕緊走過來,跟趙岩一道就想要攙扶著李老伯回到剛才的病房,讓李老伯歇息,至於丟失的兩個屍體,在如今沒有什麼實際性的線索的前提下,隻能從長計議了。
隻是李老伯卻緊皺眉頭,雙眼筆直的看向了僅存著的一個屍體,張開嘴似乎要說些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趙岩跟王萌對視了一眼,紛紛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也就並沒有繼續強迫李老伯回到病房,而是率先的坐在了椅子上麵,目不轉睛的盯著李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