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按耐間,他一把將她舉起,單臂抱著將她放到鋼琴架上,男人站在她的腿前,嚴密壓著她開始認真吻。
從淺吻到深吻,他侵入,帶來炙熱的男性味道,絲連間讓她心肺全亂,呼吸不了時臉蛋漲通紅,抬起拳頭打他,那拳頭卻漸漸地像棉花,都使不上勁兒,身子也軟了好幾分……
“嗯?要我吻還是不要我吻?”他輕笑地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揉著,低聲地逗。
她有些情亂,生孩子之前之後,他們吻的次數都不少,可以說彼此駕輕就熟。
可是今晚看著好像不止是吻那麼簡單,她也不知道是要還是不要……答不上來,他的長指劃過琴鍵,帶來一溜兒悅耳的響聲,又把她一臂抱起,那般有力,大長腿分毫不說便往樓上走。
“你幹嘛……帶我去哪裏?”
他不說話,眼神漆黑,到了樓上抬腿踢開一間房門,踢開的瞬間房間自動亮起了燈。
雲卿又被這夢幻到底的裝潢嚇了一跳,全奶白色的裝修風格,暖調,中間的大床…分外的大,這間臥室也很大,正對麵是一整麵牆的飄窗,視野極好,盡管外麵漆黑,還是能看見最好角度的海景全觀,那低矮的崖下麵,海風呼嘯,掀起偉岸的白浪,視野上就像滔天的巨浪每隔幾十秒就朝自己鋪天蓋地而來一般,有些怕,卻刺激極了,壯闊無比。
這麼好位置的別墅,房間更是建造地無與倫比,不可謂看不出用心,極致的奢華與享受盡在此了。
雲卿還暈暈的陷在自然風景中,冷不防身子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
那男人猴急,此刻也不管不顧形象,一邊扯開礙事的紳士領結,健碩修長的身軀朝她而來。
“幹、幹嘛……陸墨沉你……”雲卿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觸手一片滾燙,男人的心跳幾乎將她的小手彈壞。
她縮縮手指,觸及到他眸底一片欲黑如狼,她臉頰透紅,聽見他舔著薄唇優雅地笑,“你說你美得,我想幹嘛?”
她覺得臉蛋冒煙,滾燙嫣然,細細說,“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他喉結一動,那般邪惡麵容不變,沉穩點頭,“那我想行房,準還是不準?”
“……”她覺得,還是直接讓他閉嘴吧!!
她一直不說話,眼眸水霧霧,他低喘,眉心蹙起一絲痛苦,“忍不了了,給個痛快,嗯,寶貝?”
“可是我……”她並不想,生孩子後女人通常有點這個反應,而且顧慮很多,“十五才兩個月,我又是早產,這才六十天,我身子應該還沒恢複好,這時候……那樣,會不會不好?”
“不會不好。”他手掌滾燙,粗糲摸她的臉蛋,她肌膚的細膩叫他神魂顛倒,炙熱點燃全部,那眼眶便越發黑沉,“我會很小心,溫柔些……”
耳朵發顫,她都要聽不下去這般而紅心跳的勾搭……
手指被他捉住,往危險的黑暗中而去,她一驚,眼漣瞠住,他低聲如鐵地哄騙,“算筆賬好不好?十五舒坦了快一年,老子卻是饑寒交裹,從去年五月份泳池那次後,我憋了整整一年了……上次在醫院我要不是快瘋了,也不至於忍不住,可那次不算,草草而已……”
她嘴裏呼吸發燙,手和身子都在哆嗦,越發高漲的溫度讓她的理智在腦海裏像潮水湧退,被他纏得不忍,不知是心軟還是被他騙的也心猿意馬,總算考量後也不想刻意為難他,便輕輕地沒臉地點頭了。
一瞬間餓狼又要狂撲。
她羞惱扇抓他的手臂,那肱二頭肌十分恐怖憤張,她如一股電擊一般,低低道,“急什麼了,死鬼樣……我也得洗漱。”
草他娘的洗漱,陸墨沉黑鍋底臉,覺得女人家麻煩!他雖然潔癖,可是覺得她捧著抱著都是香香的,她也很愛幹淨,幾時能不幹淨了,男人大手將她打橫抱起,就往浴室闖,“從浴室開始搞也行……”
搞你媽地搞,雲卿漲著臉掙開他,“誰讓你也進去了?你去另一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