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約後的林安安,想早點下班。忙完事情,林安安接到電話,來電顯示是婆婆。電話是說是剛到海市,林安安就開車過去接機了。
“婆婆,您今天怎樣過來了?您和公公之間的誤會解開了嗎?”林安安看向坐在副駕駛的陳秋。
陳秋臉上浮現出怒氣,“你公公跟我解釋了,解釋了一半,說是因為當年賀蘭被少卿小叔強暴過後,賀蘭有一些不好的遭遇,他對賀蘭有愧疚。所以賀蘭找上他時,他想要彌補一下當年的愧疚。”
“可是,我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如果隻是單純的想彌補,給生意,給錢,都行。但是他們之前來往的那麼頻繁,我看賀蘭那樣子,分明是還對你公公不死心。一手想抓著你公公,一手想抓著你爸。那麼個老女人,竟然不要臉想做雙三,還想腳踏兩條船,勾·引兩個有家庭的男人。”
不用看陳秋,林安安也感受到了陳秋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所以您這次過來,是……“
陳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剛做的美甲,手撕賀蘭,不知道會不會帶肉下來。”
好凶殘,不過林安安覺得身體都亢奮,很想要看到陳秋手撕賀蘭的畫麵。
“婆婆,您知道賀蘭現在在哪嗎?我陪您一起過去。”
“今天晚上海市慕家有個宴會,聽說慕家在海市是巨賈,在海市,沒有人會不給慕家麵子的。這種場麵,你父親一定會去。我就在宴會場地等著她,隻要她敢陪你父親一起來,我就讓她破相回去。”
看來真的是什麼都想好了,陳秋的決心林安安看得到,隻是她有一些擔心,“婆婆,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你如果一旦這麼決定了,到時候被人議論,丟了麵子,您能承受的住嗎?”
“丟什麼麵子?你難道不知道我從來不在乎麵子這種東西嗎?以前有想勾搭你公公的小保姆,被我扒光了衣服,讓人看著她在街上讓人圍觀。之後很多女人找上少卿的,我下手更是沒輕過,有一個女人說懷了少卿的孩子,我打電話通知了她父母,叫上了律師警察,查出來不是,就給送牢裏了,還有一些。”
“你要知道,對付這些下作的女人,就得使用非常手段。心態年輕,樣貌才能年輕,為了不受下作的女人影響心情,下手狠,就會沒人敢招惹你,煩心的事情也會少很多。”
看起來很好相處,心態不老的陳秋女士,生氣的時候很可怕。
頓了頓,陳秋又像想起來什麼事一樣,看向林安安,“就是今天,正常的戲碼變了,是一個帶著一個六歲大的孩子女人找上門,她說孩子是少卿的。我看那孩子挺可愛的,也一直害怕拉著那女人要走,剛好我也沒心情處理這種事,就把她們趕走了。”
陪著陳秋女士,先是吃了點晚飯,林安安又跟著陳秋女士去了慕家的宴會上。
這場宴會是慕家掌上明珠的慕雪兒的生日。慕雪兒是慕家的獨女,慕總年事已高,基本上在海市現在單身的男人,看到慕雪兒眼睛都冒著綠光,畢竟娶到慕雪兒,就等於是得到了慕家的億萬家產。
“我們沒請柬,怎麼進去?”林安安突然想到了嚴重的問題。
陳秋拿了手機號出來,“我父母曾經給慕易斌受過課,算起來我也跟他認識,想進去,不是問題。”
一個電話,果然裏麵的管家,親自過來帶陳秋和林安安進去。
林安安今天是來給陳秋助威的也是順道來看陳秋手撕賀蘭的,所以跳晚禮服時,她本著不會礙事,影響身體靈活度,到時候能幫她婆婆一把的原則,挑了一件特別短的裙子。
從一進門陳秋就開始找尋賀蘭的身影,林安安為了避開麵前的人群,就和陳秋女士失散了。
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林安安遇到了她這輩子從來沒遇到過的事情,那就是被色狼調戲!以前她寫小說每次都在想為什麼一定要把色狼都描寫的那麼猥瑣,真正的色狼或許並沒有那麼猥瑣,今天她遇到這個看上去是不怎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