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時雨早早的就去看了何母。
時雨把蛋糕放下,看向何母,“老師,這是我親手給您做的蛋糕。”
“你有心了,謝謝。”何母把手上的茶杯放下,看向時雨。
時雨眼睛轉了一圈,繼而像是隨口找話聊那般看向何母,“老師,昨天學長突然接了電話就走了,學長後來跟您解釋了是因為什麼事嗎?”
“沒有,怎麼了?”何母狐疑的蹙了下眉頭。
“昨天是那個程苗苗拿著學長給她買的衣服和包要拿去退了換錢,經理沒讓退,還打了電話讓學長過去的。”時雨偷偷的看了一眼何母的臉色,頓了頓又說著,“當時的情況,我站在一旁都覺得很丟臉。我是真的擔心學長以後帶著程苗苗一起去參加什麼宴會去公眾場合,會丟老師您的臉。”
“什麼?!她竟然做了這種事,難道和何白在一起就是為了錢嗎?”何母眉眼間浮現慍怒,“門第不同,受的教育不同。她和何白不相配,她不適合做我們家的兒媳婦兒。時雨,我希望你能跟何白在一起,我知道你也喜歡何白,你抓點緊努力。再這麼拖下去,我擔心程苗苗會懷上何白的孩子。”
畢竟他們兩個已經同居了,不然何母也不會幫時雨讓時雨能有多些機會和何白相處。
“伯母,您也知道,學長他不喜歡我,他現在眼裏就隻有那個程苗苗,我已經很努力了。”
見到何母臉上愁雲密布,時雨又說著,“老師,不然你就表麵答應了學長,然後借著要重新教授那個程苗苗,讓她學禮儀課文化課,安排一堆的課程,然後再帶她去宴會,讓她知難而退。”
“不行,若是答應了那就是真的答應了,我從來不會跟何白說謊。”何母不願意。
時雨為難了一會,又想了變通的法子,“那您就讓我帶程苗苗去參加一場宴會。然後可以安排我去教程苗苗學宴會上基本的禮儀,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她有了讓程苗苗出醜的機會,又能跟何白多相處,她覺得這計劃最好不過了。
“好。”何母答應了。
一點多鍾,何白帶著程苗苗一起來了何家。
何白不想把程苗苗一人放在家裏,程苗苗不想來而且還想著要去擺攤,可是就因為何白說了一句:公公生病了,作為兒媳婦也應該回去看看。
就這樣程苗苗被何白領回家了,她第一次進和家門,遠遠的就能看到大鐵門,進去之後先是一個噴泉,然後房子的門又高又大,她就像是到了一個奇幻的城堡裏一樣。或許用城堡來形容有些誇張了,但是於她而言就是一個城堡。
她住的地方,是十五平米的房子,在村子裏老家,家裏的房子一共有一百個平方,不過房子裏隻有水泥地,不像城裏的房子窗明幾淨的,就是何白的那處公寓,也沒有這裏大。
何母穿著針織的毛衣,看上去書香淡雅,程苗苗看了何母一眼就低著頭,喚了聲,“何老夫人好。”
“媽,我爸呢?”何白牽著程苗苗,想先帶她去見何父。
何母睇了一眼程苗苗,繼而看向何白,“你爸去公司了。他在家裏養病的這段時間,公司裏堆了很多事情,你寧願在家裏閑著,也不幫你爸,你爸不自己去公司上班,能怎麼辦?”
“媽……”何白看得出來何母還在生他的氣。
坐在何母身旁的時雨,又抓準了機會替何白說話,“老師,學長也有自己的事業,他經營的酒吧要晚上工作,他白天再工作,身體哪能吃得消呢?”
說完見何母臉上微微緩和了些,時雨又看向何白,對何白俏皮的眨眼一笑。
爾後,時雨又端了一杯桌上的茶水遞給何白,“學長,你還是坐著跟老師說話吧。”
“嗯,好。”何白牽著程苗苗跟他一起坐下。
時雨看了一眼程苗苗,繼而看向何白,“學長,老師想讓我帶著程苗苗去參加一些宴會,也好讓她見見場麵,認識一些人,主要的還是學一些禮儀。”
“媽,您為什麼想讓苗苗學禮儀?”何白自己有猜測,是往好的那麵猜的。
何母又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茶才看向何白,“怎麼,你不想讓她學嗎?”
何白是想讓程苗苗學的,隻是他看得到程苗苗在拉他的袖子,他還是順從了程苗苗的意思,“媽,還是不要讓苗苗去參加宴會了,她就這樣挺好的,我怕她會不習慣。”